的不见了。
他们哪里会想到,以国师出神入化的阵法能力,阵图随时随地都可用!
刚才凌歌那一撞,就正好撞在国师衣服内的阵图上,瞬间就转移走了。
宋丰明额角直跳,拳头捏得咯吱作响,怎么也不敢相信竟然这样都让人跑了。
他不死心地亲自下去找,其他客人也觉得这事颇为稀奇,自发地在院子里也查找起来。
可是,确实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等到宋泉和陈蒲将整个宅子仔仔细细搜了几遍都没发现之后,宋丰明才不得不强自压下这一口怒气。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今天这样的日子,被一个无名小卒大闹一场,还全身而退……
整个宋家都脸上无光!
他狠狠地挤出一个笑容,问道:“国师,刚才那个贼往您那里撞,去哪儿了?”
国师一脸无辜,“老夫没看见啊。撞老夫身上的不是你们宋家小姐吗?”
他左看右看,连袍子都敞了敞,可是什么异样都没有。
宋丰明心知此事必定不简单,但眼下也只能皮笑肉不笑道:“国师,里面请。”
宾客们闻弦知意,都很有默契地把这事儿撂下不提了,彼此客气笑着回到大堂。
接下来,丧礼按部就班,出.殡下葬,款待宾客,席散各自乘车回府。
但所有人都是心不在焉的,席间安安静静只有吃饭的声音,没有人说话。
因为他们心里都明白,宋家必定还会出大事,而他们得知了那一点不能外传的丑闻,已经跟宋家结下了梁子。
*
凌歌再出现时,是不远处的一个普通民房内。
地上的蓝色阵图一闪,凌歌还没看清院子,旁边就伸过来一只骨节修长的手。
“回来了,事情办好了?有没有受伤?”
宫疾怿穿着一身竹青色绣春花的衣服,摇着那把洒金扇子,笑得一脸明媚娇艳。
好好的一个漂亮公子哥儿,非要打扮得像个小倌儿……
凌歌脑中冒出这句话,避开了他的手,自顾自走到石桌旁。
“办完了,我没有杀宋秋儿,宋家找我不会再那么疯狂,后续的安排要变一变。”
“哦?”宫疾怿眼中掠过一丝失望,伸出的手空空的好难受。
但他压下那一缕异样,笑着坐到石桌边,给凌歌倒了一杯水。
“找不到机会下手吗?没关系,过了今天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