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又笑道:“师妹……我找到你了……”
段氏也在一旁惊呆:“他怎么能下得了口,要是认错人的话……”
“哈哈……”朗一神仰天说道,“你模仿得了样貌和声音,却模仿不了女人的气味,尤其是师妹的,我嗅一嗅就知道了。”
“还嗅!”端木嫦一拳把他打倒。
于是,慕容氏又恢复了原貌。
“狼狗,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快把师妹的初吻还给我!”佘佩克声嘶力竭道。
“毒蛇,你敢想不敢做,我这叫做知行合一,我的心就是我的理,我是发现了自己的良知,才敢于向师妹表达无私的爱!”朗一神说。
“既存天理,就要灭你人欲!”佘佩克说。
“什么心,什么理,一堆花里胡哨的大道理,还称什么礼仪之邦,简直胡闹!”慕容氏说。
“你凭什么说我们?”端木嫦站出来道,“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儒家的大学之道,也是华夏的礼教思想,岂是尔等能懂?”
“师妹说的对,他竟敢如此无礼,我们就先收拾他。”佘佩克说。
“师妹,我也赞同你。”朗一神也站出来说。
“你们可以骂人,但不能歧视他人。”段氏说。
“表妹,我们一天不复国,就一天被这些自称天朝上国的人所瞧不起,今天就是为我们鲜卑人正名的时候。”慕容氏说。
“表哥,要小心!”钰妹说。
慕容氏气运丹田,以运内功,段氏也和他呼应,准备一起合击。
朗一神、佘佩克和端木嫦都紧张地摆好架势。
当对方两人一起出招时,一瞬间一个大圆冰环把两人冻住,使他们动弹不得。
“你是……”慕容氏惊讶道。
其人把太古重剑往地下插,双手放于剑柄上,他身穿灰白色纱縠襌衣,身材魁梧,目光如炬,以浑厚的声音说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我是他们的大师兄,他们的一切所为应由我来表率。”
他就是乾天派白泽宗主凯天霸,刚才所用的是少阴式绝技“镇星守宿剑”。
“大师兄!”端木嫦喊道。
“大师兄说的对,还有兄为妹扛。”朗一神说。
“你扛什么?”佘佩克说。
“当然为师妹扛。”朗一神说。
“大师兄来了,你们两个小角色闪一边去。”端木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