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了。”
“你师兄叫什么?”
“无可奉告。”
司马轻一怔,旋即勃然大怒,飞沫从口中暴出:“臭小子,敢在老子面前耍贫嘴!”喝罢,暴起一剑。
路行云见他攻势汹汹,赶忙挥剑相格,边守御边观察他的路数。一连格挡七八招,暗中心惊:“怎么这人的剑法,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司马轻打定主意要擒拿路行云一探究竟,所以出手之际,招招凌厉,全无保留。剑剑相叠,一叠劲道强过一叠,饶是路行云尚能硬承着劈头盖脸而来的进攻,脚步却是控制不住,节节后退。
“大师兄......”
不知怎么,百忙之中,本该心无旁骛的路行云脑海中忽而浮现出了一张面孔。
只这短短的一瞬,他顿觉右臂一凉,急视过去,司马轻的剑锋掠过,割透了衣袖,划破了皮肉。
路行云赶忙定下心,沉着应战,然而稍一聚力,浑身突然间便如给千万只虫鼠啮咬般难受,胸口处更是叫人拿刀锥猛凿般剧痛,不要说挥剑对战了,就是多走两步也难。
“不好!”
路行云叫苦不迭,忍痛强行跳到一株大松树后。司马轻一剑劈在树干上,闪亮的金色剑气猛溢,将半面树皮都尽数掀去。
下一剑,路行云已避无可避。寒芒当眉心而来,路行云咬牙准备以肉身相抵,说时迟、那时快,但听“梆”一声清响,不知何人出手,竟将司马轻的锋刃硬生生挡了出去。
路行云与司马轻二人均自惊异瞧去,这才发现,原来这大松树后,本就藏着一人。
“阿弥陀佛,小僧现身突兀,有失礼数,请二位施主原谅。”
说话的居然是个身着灰色僧袍、手执齐眉棍的年轻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