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般惨白。看着弱不禁风模样,可胸膛却和手中的长剑一样傲然坚挺。
“只是顺路,无意冒犯。”路行云对这三个正光府剑客没好感,本来不打算纠缠,可直觉告诉他,对面的墙边少年需要他的帮助,“冒昧问一句,三位聚在这里所为何事呢?”
“你是缁衣堂的吗?你的乌鸦帽呢?”那细目高颧的剑客冷笑不断,“我们聚在哪里,轮得到你管?”
路行云正色直言:“聚在哪里我不管,要做什么路某却得管管。”说着话,拇指上挑,当即将佩剑顶出一截。
那宽脸大胡子的剑客掠眼他将欲出鞘的剑,说道:“私人私事,足下要行侠仗义,天下大道万千,也不用管的这么宽吧?”清清嗓子,“足下现在走出这个院门,就当咱们没见过面。”
“自欺欺人的事,路某做不来......”话未尽,鞘间寒光一现,路行云已横剑在手,“路某眼中所见,只是三名汉子将围攻一名瘦弱少年。”
那细目高颧的剑客观察到路行云剑刃上缭绕的白雾,笑笑道:“年纪不大,气技合一,不简单呐。”表情一凝,“不过就凭这想打抱不平,未免太不将我师徒三人放眼里了!”随即顾视左右,“师父、阿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身为正光府弟子,难道还有退却的道理吗?”
“自是没有。”那面白微胖的剑客回话道,与那细目高颧的剑客同时将剑刃一转。登时间,醇厚的白气破了堤也似不断从剑身四泄出来。
那宽脸大胡子的剑客还想做最后的劝告,对路行云道:“在城外时,我师徒三人实在是给了足下面子,现在也请足下给我师徒三人个面子,不要再管闲事了。你我井水不犯河水,真想分个高下、决个胜负,会场上见便是了。”
他还道路行云终归对城外冲突耿耿于怀,想借这僻静地面出口怨气。即便他根本不把路行云放在眼里,可身为正光府弟子毕竟一举一动都关系重大,所以也不愿多生枝节。
路行云微微摇头:“路某不为私怨,只为道义。几位说了,要决胜负会场上见。那边的小兄弟看样子也将参加金徽大会,几位何必在此时此地急于动手呢?”
“身手不知如何,口齿倒很伶俐。”那面白微胖的剑客假笑着道,“师父,少和他费口舌。就加他一个,也挣不脱我师徒三人的手掌心!”
那细目高颧的剑客附和称是,宽脸大胡子的剑客却没有赞同,反而皱皱眉,分别看了看蓝衫少年与路行云:“多打少,你们觉得我正光府仗势欺人。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