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妖魔手里的人少说也有七八人了,其中不乏远近驰名的高手,可见那妖魔的歹毒。”
“这妖魔这么厉害?”沉默良久的燕吟抽冷子道。
求心入道回道:“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没人晓得那是什么东西。不过有一两个目击者侥幸存活,据他们说,那妖魔是人的形状,更蹊跷的是,行凶当晚还裹着一身袈裟。”
“裹着袈裟?”燕吟不由看向定淳。
定淳红着脸忙道:“小僧可轮不到穿袈裟。”
路行云笑道:“没想到那妖魔还是吃斋念佛的,到底是个假和尚。”
求心入道单手合十:“从前似乎也有幸存者提到过袈裟的事,只因这个由头,那妖魔如今被称为‘袈裟鬼’,却是玷污了佛门。”
路行云暗自思量片刻,郑重道:“大师的话晚辈记下了。”
求心入道说完,转身回后堂去了。路行云三人转出院子,刚走到中堂,迎面傅玄菟大步流星走来,讶然道:“三位这就要走了?”
路行云拱手道:“唐贞元生死未卜,赵侯弘与孙尼摩仍逍遥法外,时间紧迫,不便多留。”接着又道,“适才从求心大师得了些指点,受益匪浅。”
傅玄菟感激道:“能得三位相助,一定能救回贞元,将恶徒绳之以法。”说到这里,稍稍低头,嚅嗫着欲言又止。
“傅姑娘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好,这里还有件事想拜托三位。”傅玄菟也是个爽快人,“我爹他本来年纪就大,又给赵、孙的事一闹,落下了病。他这是心病,寻常药剂治不得,眼见这些日子逐渐加重,恐怕不能再拖下去。素闻青光寺赏峰院有良药专用调理心火,本该是我宗门弟子去求,可三位知道,我花开宗弟子不多,此前为了找寻赵侯弘他们,大多散了出去,至今留在宗门里的不过寥寥,各司其职,都走不开。是以......可否麻烦三位代往青光寺一趟呢?”
“傅姑娘说的应当是我院的‘清正调息丸’,那是我院的至宝之一,研制极难,如今存放在药库里头的数量屈指可数。”定淳徐徐说道,“但以求心大师的威望和与家师的交情,不必求,我院自当奉送。”
傅玄菟道:“我爹他性格执拗,贵院妙明长老是他挚友,他反倒坚决不答应去求药。我只能私下请三位相助。”
定淳道:“求心大师在青光寺出的家,算是我寺僧友,自当相助!”
路行云拍拍胸脯:“傅姑娘放心,给求心大师求药的事包在我三人身上。从京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