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犹未可知。”
路行云见他眼珠骨碌碌地转,喝道:“司马轻,你还不走,等我俩送客吗?”
司马轻低头讪讪,似有无限悔意:“早知今日,日前就该逼你这臭小子当场将秘籍默写出来,省得夜长梦多。”说着,正面朝着两人,缓缓后退。
路行云与陆辛红以为他知难而退,紧绷的身躯随之松懈。陆辛红不忘说道:“司马兄,贵宗的秘籍先借我一观,待掌握其中精要,必然奉还。”
怎么说司马轻的身手在江湖中亦属凤毛麟角,身后还有心传宗为支撑。心传宗虽然败落几近二十年,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势力仍然不是孑然一身的野剑客陆辛红可轻易撩拨的。
“盘儿都破了,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司马轻幽幽道,“我司马轻与秘籍有缘无份,认命!”说罢,双足用力一蹬。
路行云看他姿态趋势似乎要窜进林子远去,正待收剑,孰料风云突变,司马轻双目陡然精光大亮,他腾起的身子随之在半空中猛地一拗,仿佛离弓弹珠,竟然反向路行云激射而来。
“唔呃——”
路行云喉头一抽,急忙闪避,但司马轻身轻如燕,身法极快,转瞬即至。
“跟我走吧!”
眼到处,司马轻双手暴长,钩爪也似勒紧路行云的腰带,狰狞大呼。他当下这一来实是迅猛,不要说旁边的陆辛红来不及阻拦,就连受袭的路行云,也未回过神。
陆辛红心下大急,知司马轻身法‘功夫在自己之上,若真让他掠去了路行云,自己定然难追。
可是剑才出,咫尺之外,司马轻用力一拽,已将路行云整个人提离地面,抢先要走。
正在这时,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一击得手的司马轻心花怒放,正待将路行云带走,突然间却感觉手里一轻。急目看去,惊见自己攥着的,只剩一条细细的布腰带,路行云本人居然仰面向后倒着连翻两个跟头,瞬间闪到了几步开外。
原来,路行云为了脱身,急中生智,顺着司马轻使劲的方向再加一把力,三下五除二如同壁虎断尾,舍弃了原本就疏松的腰带,顺势避走。
心传宗拳剑双修,司马轻失去长剑固然敌不过陆辛红,但制服路行云仍然不成问题,路行云很清楚一旦被他提住,势必被制得服服帖帖再无逃出生天的机会,由是顾不得雅观不雅观,随机应变。
路行云的衣衫本就单薄,这下没了腰带束缚,加上连滚带爬,浑身上下早在阳光下暴露无遗。陆辛红愕然顾视,脸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