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名老者听他这么说,都面有喜色,狐机处士道:“你说的当真?”
路行云道:“都是肺腑之言。”
快鲈处士好生欣慰,抚掌对禅逸处士等三人道:“看来我等辛辛苦苦耕耘这许多年,没有白费力气。”
狐机处士一对小眼珠转了转:“听这几句话,路少侠和后边的那位女侠难道不是静岳庵派来的人?”说话时,悄悄把原本叉在腹前的双手藏到了背后。
禅逸处士摇了摇头:“不是,我刚才还训斥了阿木和阿花险些伤害了好人。”
路行云想到自己的疑惑,唇齿欲动,崔期颐以剑鞘轻轻戳了戳他的背脊,他登时抿嘴不语。
禅逸处士瞧见远处躺在树下的唐贞元,询问其故。路行云如实相告,禅逸便道:“院中尚有几间干净敞亮的空房,少侠先用。我再让人整理毛巾铜盆,等早膳做好了,也会差人一并送去房中。少侠还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路行云答谢两声,道:“足够用了。”禅逸处士等四老旋即离去。路行云转回去将唐贞元背上,目光一扫远处,之前被禅逸训导的阿木与阿花沿道快步走来。
“前头多有得罪,请二位见谅。”阿木与阿花腆着脸道。
“无妨。”路行云看着两人淳朴的面容,笑笑不以为意。
当下由阿木与阿花带路将路行云三人带进一间空敞的草屋,继而又取来瓢盆诸物。
路行云在外边看不出来,到了里面才发现,屋内挂满了书画,书橱环陈,案几桌椅无一不全,很有书卷气息,哪里是寻常农舍可比的,不由更是敬佩禅逸等四位处士的风雅。
等阿木、阿花离去,路行云将唐贞元在床上摆好,问崔期颐:“崔姑娘,用圣铃摇心散吗?”
“嗯,取半指剂量给他服下就没事了。”崔期颐回答着,踱步到门口,将木门闭上。
路行云从唐贞元身上摸出装有圣铃摇心散的小瓷瓶,倒出半指粉末到唐贞元的口中。这时候崔期颐走近了低声道:“路、路大哥,我心里、心里有些怕。”
路行云道:“你怕那两条大白狼?”
崔期颐轻轻摇头:“不止这个,你看。”手一伸,递来一件物什。
路行云接过一看,是面巴掌大的镜子。崔期颐往下说道:“这是我贴身玄煞古镜,是大珏珏在栖隐湖底找到送给我的,有灵异之力。你看它的镜面,是不是糊的?”
路行云一照镜子,只见自己的面庞在镜面上清晰可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