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转:“你要干什么?”
“帮你骑骆驼!”叔山均大手一探,将彭太英像只小鸡崽儿也似拎起来,扔上一峰骆驼,“你全身瘫痪,形如烂泥,坐都坐不住,若不将你绑紧了,怎么骑骆驼?”
彭太英愣了愣,那几名本来准备捆绑路行云与崔期颐的落日军勇士全都跑过来,开始七手八脚将彭太英与骆驼的鞍鞯、辔头等绑牢。
“他奶奶的,轻点儿!”彭太英无可奈何,嘴里叫骂,“叔山均,你个腌臢货,今日之事,我记住了!”眼角瞥见,路行云带着崔期颐,正乘坐骆驼优哉游哉地经过。
叔山均一声绵长的吆喝,落日军骑士全体集结转向,往沙漠深处开拔。
路行云知道这是去往夕晖寨的路,顶着黄沙烈日,一路琢磨着如何脱身。但即便避免了被五花大绑、还得到了一峰骆驼,他与崔期颐中途逃亡的可能依旧微乎其微。
没剑在手,论拳术,路行云的“夺锋手”与“拒剑手”针对的都是手持兵刃的敌人,面对专修拳术、只凭一双肉掌逞凶的叔山均自然无用。而崔期颐的拳术也非其所长,是以就算两人联手,怕也难敌叔山均。
叔山均固然被路行云哄得心花怒放,但他认定路行云与崔期颐逃不出自己手掌,有恃无恐,恐怕才是愿意让骆驼出来的根本原因。
路行云尚在思索脱身之计,忽觉身前一阵轻微的攒动,低头看,崔期颐凤眼微睁。
“期颐,你醒了,太好了。”路行云低声道,颇为喜悦。
崔期颐微微转头,看看周围:“这是在哪儿......”猛然间发现自己竟靠在路行云的怀中,脸色剧红。
路行云道:“我们被大沙暴卷到了沙漠腹地,给落日军的人围住了......”
崔期颐一摸腰间,哎呀一声:“我的平川不见了。”
“我的龙湫也不见了,想是被沙暴刮跑了。”
崔期颐道:“那怎么办?平川是居士她老人家送给我的礼物,我不能失去它。”
路行云道:“寻剑的事只能往后放一放,我们得先脱身。”
崔期颐悄悄观望前方,看到叔山均铁墙般的背影,秀眉微聚:“是他。”
路行云想了想,心道:“叔山均身手了得,又有数百骑士为爪牙,咱们现在被夹在队伍中间,不好强行突围。为今之计,只能先跟他去夕晖寨。”
“去夕晖寨?那是什么地方?”
“该当是落日军的老巢。叔山均想是寨子里的头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