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挂齿,比起邓大将军巨剑神威,我还差得远。”
邓好酒道:“老夫粗人,大开大合惯了,那些个细枝末节顾不上。落先生练剑如烹小鲜,精雕细琢至此,令人佩服。”
在场宾客见到长剑久立不倒的奇景,无不惊叹。纵然骄恣如同孙尼摩,也不自觉将神情举止收敛了几分。
路行云暗自咋舌:“若非元气极其精纯,怎能将力道控制到此等地步。”
孙尼摩斜视落青鹘,心想:“这鸟人武功高深、来历不明,如今借剑给路行云,难保剑上也藏了什么古怪。我要全胜,容不得半点纰漏。”想到这儿,刚要拔剑的右手收回来,呼道:“我也没剑,这把剑掉在地上,谁拿谁得吧!”说罢,身形闪动,纵身直取落青鹘的长剑。
路行云一直苦于无剑可用,眼见长剑在前,哪能拱手相让,亦去抢剑。
孙尼摩毕竟距离较远,虽然占了先机,但觑得路行云反应也很快,心念电转,去势急转,不向着剑,劈掌直冲路行云的脖颈。
“他奶奶的,招呼不打一声,这就开始了?”叔山均不满地嘟囔。
彭太英怼道:“剑器浑脱又不是耍猴,难道还要喊三二一再敲锣打鼓才算开始吗?”
落青鹘一言不发,飘然后撤两步。
转眼之间,路行云与孙尼摩早已拆了七八招。
所谓隔行如隔山,以幻术与剑术闻名遐迩的花开宗果然在拳术方面造诣不深。路行云落了后手,起初还有些慌乱,但接连挡住孙尼摩三四掌,只觉对方拳掌绵软无力,显然是驾驭元气的功力不到家,拳术与元气适配力较差,于是随后几招,渐渐转守为攻。
孙尼摩抢剑不成,对攻又处下风,心下又惊又急:“这姓路的小子怎么实力变了?”心乱影响情绪,甚至气息都开始急促,为了避开路行云的招式,甚至胡乱连喊“这招已用了两次了”、“再进一拳伤了我你就输了”,意欲以剑器浑脱的特殊规则扰乱路行云。
落青鹘将孙尼摩的狼狈看在眼里,顾视张征舆:“这就是花开宗的高手?”
叔山均叉手在胸前,亦哂笑不止:“花开宗想是主修嘴术的,拳脚没瞧出什么独到之处,一张嘴倒是出招有如排山倒海。”
孙尼摩又接几招,寻思:“再这样打下去难以收场。”心念电转,伸手往腰间摸去。
路行云眼观六路,迅速贴身,起手按上孙尼摩的剑柄。孙尼摩连续运气两次,竟然连剑都拔不出来。
“哦,这是心传宗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