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慧寺应当已经没有了。”
贺春天道:“或许吧,当时行安禅师也如此推辞,但我师父不知内情,以为大慧寺搪塞,执意要比武,他那时说了一句话,嘿嘿,我老贺至今记忆深刻。”
“什么话?”
“他说他要挑遍天下有名宗派,就拿大慧寺先练练手。”
路行云闻言,没来由心神一荡。
“行安禅师好不容易复兴、复兴寺庙,若再三示弱,定然威信扫地,一番辛苦成、成果付之东流,故而退无可退,只能应战。”贺春天眯眼叹息,“可惜我师父剑术精绝,行安禅师虽说道行深厚,依旧难以匹敌,只数十招就大、大败亏输。当时我师父名声不显,却轻易胜了高僧,大慧寺上下哗然,皆以为行安禅师名不副实,人心涣散,原先稍有起色的大慧寺复又衰落,行安禅师羞愤难当,不久也圆寂了。”
定淳摇头道:“大慧寺最终没落原来中间还有这一段历史,佛史上倒无记载。”
贺春天笑笑道:“丢人的事,自是无颜外、外传,况且那时候大慧寺日薄、薄西山,我师父也还没有去江南挑战正光宗一战成名,自是关注不多,知道的人也不多。”
路行云道:“那贺兄与袁飞豹又如何相识?”
贺春天道:“我在场目睹袁飞豹的厉害,大受震动,袁飞豹离寺后,连追他二十里,最终在他面前,以磕头九十九次得以拜他为师。”
路行云眉头皱起:“你是大慧寺的俗家弟子,师门才输,就去改投袁飞豹,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贺春天咧着嘴道:“我老贺生平不信其他,只信奉强者。在大慧寺待了几年,自、自以为练就了一身本、本领,但在我师父的剑下,全是狗屁倒灶,那些腌臜的把式不练也罢。为了学到真本领,磕几个头又算什么。”
路行云脸色一黑,默不作声。
贺春天继续道:“要说我师父的剑术确实厉害,我跟他学了十年,功力大、大进,远非昔日可比。又、又因我元气有些‘座狮地狱功’的底子,所以与剑术结合,能出剑生烟。我、我那‘剑起烟霞’的诨号就是这、这么来的。”
定淳慨叹道:“‘座狮地狱功’出自《地狱度难经》,大慧寺的经文固然不完全,但只按照残本修练出来的‘座狮地狱功’一样威力不俗,堪称大慧寺的镇寺绝学,你只是大慧寺的俗家弟子,跟着行安禅师不过几年,他就愿意将此等绝学传授给你,足见对你的信赖与看重啊。”
贺春天面不改色,撇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