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就二乘的宝贝。”
以吸取天地精华指元宝的品质,尚且只是三乘的宝贝,不知贺春天从哪里得来这个葫芦,竟然比指元宝还要珍稀。
贺春天显摆完了,故意很快将佩剑收起来,并将青宝葫芦掩盖在裘毛之下,若无其事哼着小曲儿玩弄起了晃动的火舌。
洞穴安安静静,只有篝火燃烧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贺春天不见路行云与定淳说话,颇不自在,抓耳挠腮了片刻,突然道:“对了,小师父,你问我去狮威山做什么?”
定淳道:“是。”
贺春天道:“我也不知道。”
路行云抬起眼皮:“给你磨刀令的人也没说吗?”
“没有。”贺春天摇头,“一日清晨,我睡醒起来,这磨刀令,就、就放在门外,除了压在令牌下、下面的一张纸条,别无旁人。”并道,“不过纸、纸条上写了,此次得到磨刀令的,皆是江湖中身负绝技的高手。既然令牌送到我手上,想来此言不、不虚。此去狮威山,正好扬名立万,坐实我‘东剑’的身份。”
路行云道:“如此听来,路某得到这磨刀令,却受之有愧。”
贺春天笑道:“路兄谦虚了。”
路行云不再说话,靠在洞壁上闭目养神。
贺春天大感没趣,便问定淳:“小师父,你们要去哪里?”
定淳道:“去泡龙城。”
贺春天道:“泡龙城?恐怕不是好去处。”
路行云闻言睁眼,定淳问道:“此话怎讲?”
贺春天道:“我来的路上经过泡龙城,发现城外兵马调动频繁,声势颇大,怎么看好像有战事将临啊。”
路行云心头一跳,道:“兵马调动?”
贺春天道:“是啊,有一股大军驻扎城西郊外,全军白甲,还有一股大军驻扎城东郊外,全军黑甲。白甲军与黑甲军划清界限,相隔对峙,虽都是苏蛮人,可明显互有敌意。”
路行云忽觉不妙,豁然起身,对定淳道:“事情有变,咱们今夜就得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