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韩造极这恐怖模样,就是由此生成的。”
韩造极嘴巴咧开,唾液不受控制从嘴角流下,双目睁大鼓突,哈着气道:“快......快把那小妞儿送过来!”每说一个字,都会引起肢体的节节响动。
路行云心想:“韩造极的乩身不知藏在哪里,找不出乩身,很难对付他。”
尚在思索,对面哈尔勒心急,不等其余两名伙伴,抡起弯刀、自先动手。
路行云抬手,紧握剑鞘,运用元气将龙湫从鞘中逼出,直射哈尔勒颔部。
哈尔勒急忙收手,绷住身子往后倒,情急之下,却是门户大开。路行云对兰妃道:“待着别动。”同时跨步抢前,接着龙湫,随之递出一招,直取哈尔勒的心窝。
韩造极怪叫着挥剑替哈尔勒解围,四只长手短刀也轮番斩落。
路行云见势,龙湫旋转环拉,使出“虺虺其雷”,电光在淡金剑气中闪烁,直似云裹闷雷,韩造极刀剑虽多,但仍遭不住这招守势,几只手猛然齐缩。
“他的剑术竟有如此造诣!”
眨眼功夫,路行云连续击退哈尔勒与韩造极,剑无虚发。固然有些出其不意的加成,但实力亦毋庸置疑。吃瘪了的韩造极神情扭曲,哈尔勒则涨红了脸。
贺春天一怔,而后不假思索刺出一剑。
哈尔勒喝道:“咱们三个一起上,不信他还招架得住!”说完,哇哇大叫,有搏命之意。
正当时,却听“噗呲”一下,路行云急视过去,他的胸前,透出了半寸剑锋。
“啊!”哈尔勒张嘴痛呼,单膝跪下、单刀拄地,左手捂住胸口,指缝瞬间被涌出的鲜血填满。他的背后,贺春天面无表情,抽回长剑。
韩造极惊怒道:“老贺,你干什么!”
贺春天面色恬淡:“主持公道。”
韩造极道:“你不刺姓路的,却刺你的结拜兄弟?”
贺春天冷道:“我和这苏蛮人相、相识不过一日,他自己不、不要脸认我当大哥,我心里实则不耐烦得紧,并未把他当作兄弟。现在他要为难我的真兄弟,我就不客气了。”
“你的真兄弟?”
贺春天点头道:“对,路兄是我的真兄弟。”
韩造极两排牙摩擦嘎吱嘎吱:“你和这姓路的认识多久?”
贺春天道:“一见如故。”
“他妈的,贺春天,你犯浑吗?”
“哼,打我兄弟的主意,你们才犯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