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不上忙。”他手上湿漉漉的,全是崔期颐手心渗出的汗水。
“行云哥哥,退路打不开!”崔期颐捏拳使劲在铁门上捶了几下,毫无用场。
路行云略一沉吟道:“看来要出明室,只能从那豁口走。”
“豁口?”崔期颐愣了愣,眼看过去,那里定淳正与太岁府鬼斗成一团。
路行云松开手道:“期颐,我去引开怪物,你择机先跑。”
崔期颐道:“行云哥哥,你和我一起!”偷眼看那狰狞的太岁府鬼,脸色惨白。
路行云来不及多想,道:“好,你跟紧了我。”说罢,几个起落,出剑直击太岁府鬼。
定淳正是左支右绌、阵脚大乱的时刻,太岁府鬼的利爪自他左侧横扫,路行云竖剑一格,将爪子挡掉,道:“把它引开,我们走豁口!”
太岁府鬼知又来敌人,更露狂态,双爪迭出不穷,虽都被躲过,但也将周遭一大片的石板地面劈砸粉碎。
定淳道:“这怪物招数奇诡难测,不好对付!”
路行云道:“我知,不缠斗,找机会就跑!”
当下两人且战且退,徐徐将状若疯狂的太岁府鬼往明室的中间带。
崔期颐跟在后面,想战又不敢战,拿着平川剑进退不得,束手束脚。
路行云连挡数次攻势,忙里抽闲,回头喊道:“期颐!”示意她赶快往豁口出去。
崔期颐尚在犹豫,定淳一不留神,给太岁府鬼从地上抄起,紧紧捏在爪中。路行云大惊失色,剑舞如飞,将太岁府鬼腹间白毛削散纷纷,可仍然难以伤及其皮肉。
危难之际,定淳默念起了无始无明咒,太岁府鬼一声尖叫,身躯颤抖,连带着爪子也松开了,两爪一张,捂住了自己的双耳。
定淳挣脱落地,呼道:“就是现在!”当即送出一枪,刺中太岁府鬼门户洞开的胸膛。
路行云亦不迟疑,飞身跃起,卯足了劲儿再起一剑。
枪与剑一齐没入太岁府鬼浓厚的白毛,但都为坚实似铁的硬皮所阻,难以寸进。太岁府鬼回过神,双爪猛然挥下,分别劈向路行云与定淳,势不可挡。
路行云情急之下,抽剑上扬,使出“虺虺其雷”。
一时间,太岁府鬼环身电飞,行动顿时一滞。
“走!”
路行云与定淳对视一眼,同时收招,朝豁口方向连跳几步。
然而没有想到,“虺虺其雷”的效果转瞬即逝,太岁府鬼出爪迅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