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大有来头。”
路行云听了,只觉旧的问题没解决,反而迎来了新的问题,遂沉吟不语。
定淳说道:“邓好酒北上,莫非是听说了苏蛮内乱,想去浑水摸鱼?”
孙尼摩摇摇头道:“我说了我不清楚。邓好酒虽然给了我个右护法的身份,却不信任我,一切大事都把我撇开,只与施居士与赵侯弘商议,连叔山均那些寨中老人都没资格参与。我倒也无所谓,只要有吃有喝有金叶子拿,那些劳什子的破事,我也懒得管呢。”
路行云道:“他们去了苏蛮,你怎么没去?”
孙尼摩苦笑道:“我断后负责押运辎重,大事我不管,这种肥差我可得管管。今日本将最后一批辎重装车就一走了之,哪料得到你们会来。”
路行云道:“他们离开多久了?”
“五六日了吧。”
定淳想了想,说道:“如此算来,他们恐怕已经进入苏蛮地界了。”
路行云道:“老实交代,这暗寨还有多少落日军人马?”
孙尼摩回道:“都在地上躺着呢,之前大部队都陆续走干净了。最后这批辎重不多,留下押送的人也少。”言语间颇有些后悔,“早知如此,这点微末辎重就不要了。”
路行云看他腰间插了好几片晃眼的金叶子,道:“谁叫你贪心。”说完,伸手将那些金叶子全都囊括进了自己怀里。
孙尼摩痛心疾首,仰头长叹:“报应、报应啊!”
路行云冷冷道:“的确是报应,你欺师灭祖,罪大恶极,正要拿你回去,交给求心大师发落!”
孙尼摩此时却道:“你们都被求心那老匹夫骗了。要说罪大恶极,他才是罪大恶极!”
路行云道:“还要血口喷人!求心大师宅心仁厚,武功武德皆大成,实为当世一等一的大宗师,岂容你这种人肆意侮辱!”
孙尼摩笑道:“武功大成或许没错,武德大成?哈哈,真是笑话。”
路行云记起与求心入道见面时那张慈眉善目的面孔,恼火道:“你做错了事不知悔改,阴阳怪气什么?”当即出指再度点中他璇玑穴进行惩戒。
孙尼摩痛得涕泗横流,连声求饶,路行云这才放过他,道:“还敢不敢口出狂言了?”
“不、不敢了......”孙尼摩低着头,一脸颓然。
定淳道:“组长,我们要回苏蛮吗?”
路行云想了想,道:“暂时不了。苏蛮目前形势险恶,落日军亦是行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