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鹿蜀去逛过晋阳城的几处窑子,就把人家的门楼掀了个底朝天,缁衣堂出面都劝不住哩......”
路行云咋舌道:“还有这等事......”
孟慈航继续侃侃而言:“这还不算。此事一出,晋阳城乃至全太原郡所有的窑子都不敢再接待杨鹿蜀了,可怜那杨鹿蜀心痒难耐,却无处发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啊。”
丁怖故意道:“杨鹿蜀不是有老婆吗?”
孟慈航瞟他一眼,轻咳道:“嗯,是有老婆,但是......”挤眉弄眼几下,两人同时大笑。
路行云无意间瞧见杨沛之的脸色逐渐凝固,心正疑惑,听丁怖问道:“那么杨鹿蜀后来怎么样了,从此清心寡欲了吗?”
孟慈航往下说道:“非也非也,远水解不了近渴,他便打起的窝边草的主意。”
丁怖应和道:“厉害厉害,此路不通另有他路,果然是一宗首席,总有奇思妙想。”又道,“墙宗女弟子不少,杨鹿蜀自是笑得合不拢嘴。”
孟慈航道:“可惜好景不长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几日前,东窗事发,杨鹿蜀的荒唐事恰好被饶姑砚撞破,醋坛子打翻,墙宗哪里还有宁日?杨鹿蜀遭不住饶姑砚这头河东狮的怒气,又自知理亏,当日便只身下山了,将宗门事务都留给了饶姑砚打理,夫妻俩自此一拍两散喽。”
路行云听到这里,疑惑道:“这件事与我朋友有什么关系?”
孟慈航正色道:“怎么没关系?杨鹿蜀奸情被撞破,那与他有染的女弟子却逃走了,路兄,那便是你的朋友吧?”
路行云哭笑不得,道:“我朋友不是墙宗弟子。”
孟慈航本来胸有成竹,这下顿时尴尬,张嘴道:“啊?不、不是墙宗的?那、那我怎么见你朋友跟在饶姑砚身后,满是愁眉苦脸的模样?”
路行云摇头道:“定然不是同一个人,但听你描述,大红飞鱼窄袖衫确是期颐的装束,却不知她去崛围山场做什么?”
丁怖嗤声道:“饶姑砚才走了丈夫,心里扭曲得很,不会有好事。”
孟慈航忙接话道:“对,路少侠,你得把你朋友救出来啊。”
三人说着,一直沉默不语的杨沛之突然叫道:“你们再胡说八道,休怪我不客气!”虽是拔剑在手语音愤怒,但嘴唇颤抖,显是害怕极了。
丁怖乜视他,哼哼道:“怎么,说了几句实话,就不爱听了?”
杨沛之道:“你们潜伏在我宗门附近窥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