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不该死。你要是错的,便还有债要偿。一死了之,天底下没有这么容易的事。”
杨纯闻言,低头凄然:“你、你好狠......”
路行云正色道:“这就是道义。人生在世,若不明道义,与蝼蚁何异?”
杨纯垂泪道:“为什么酒喝醉了还会醒,我真想喝到大醉,就这么一直醉下去。这样,就不必再计较什么杨纯柴纯了。”
路行云当下想起了孟慈航曾说过的话,道:“我有件事要问你。”
杨纯道:“什么事?”
路行云道:“杨鹿蜀杨前辈,真的......”
杨纯摇摇头道:“你靠近些。”
路行云不明就里,走到杨纯面前。
杨纯跪坐于地,挺直腰肢又往前挪了挪,一语不发,抬起头媚眼如丝,手却开始解起了他的腰带。
路行云大惊,后退两步道:“你别乱来!”
杨纯似笑非笑,道:“当日我在杨鹿蜀房中,便是如此。可是饶......唉,她来得正巧,她的脾气,我最是了解,就算是这一下蜻蜓点水,瓦解她夫妻间的信任,也足够啦。”
路行云道:“你没有被饶次席捉住?”
杨纯道:“灯光昏暗,我背对着她,她瞧不清我的模样。首席又全力周护我,连挨次席三掌,让我有足够的时间脱身而去。后来我又杀了个同门师姐,谎称她畏罪潜逃,这件事就这么移花接木化解掉了,简单得很。要是杨鹿蜀后来知道我不但杀了同门,还要杀饶次席,他恐怕追悔莫及吧。”
路行云道:“不用恐怕,这已成事实。你到底是谁,要把墙宗害到如此地步?”
杨纯嚅嗫良久:“我......我......”继而道,“我不能说,但你要是我,你也只能这么做......”
路行云瞪起眼道:“你们往后,还要迫害墙宗吗?”他先后得到杨鹿蜀几次指点周全,眼下又确定了杨鹿蜀的人品,自然对杨鹿蜀及墙宗的同情更切,原先还想着不多管闲事,此时侠义之心顿生,却打定主意要好好管一管这桩闲事。
正如大师兄车大树曾说过的那样:“什么是行侠仗义?不多管闲事,怎么行侠仗义呢?”
眼前,杨纯摇着头道:“我不知道,我也只是......只是奉命行事......”说话间,气息越加无力,想是身心俱疲加上酒劲袭来,再也坚持不住了。
不过多时,杨纯倒地沉沉睡去,路行云将她抱到床上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