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理由。
顾海霖知道她心中的顾虑,搂过她的肩膀,「好,依你!」
闻悦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又看看他放在她肩上的手,没有像刚才那样挣脱他,反而还稍微的往他怀中靠。
她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既害怕他又想靠近他。
说好听一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说难听一点就是不识好歹。
他们没有打车,而是徒步半个小时回到酒店。
江晨朗还在画画,顾海霖给他打包了份烧鸭,摸了摸他的脑袋,江晨朗抬头看着他,眉眼弯起,露出灿烂的笑容,两人既像师生又像哥哥弟弟,但彼此之间延伸出来的感情却是如此的暧昧。
闻悦觉得是自己有些敏感了,才会有这样变态的想法。
她没有打搅他们俩人,转身回到了房间。
待她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已经回来的顾海霖。
他站在落地窗前,一手夹着烟,一手插兜,身形欣长,但却挺拔有姿。
难怪那么多女人痴迷于他,甘愿成为他手中利用的棋子,他不但长得帅,而且有张会说的嘴巴。
顾海霖听到声响,
转过头看向她,第一时间掐灭手中的烟,然后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那张洗净的脸蛋,「明天八点钟的行程,七点钟就要起来。」
「我能不去吗?」闻悦不想去,既不是这个行业的,又不懂当中的窍门,去了那里只会打哈欠。
「不能!」顾海霖在她眼里看到了不情愿,双手捏着她的肩膀,完全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闻悦就知道会是这样,也没再征求,甚至也没有像上次为了吃点东西而向他撒娇,「那我先去睡了!」
顾海霖点了下头,闻悦爬到床上躺下,身体微微蜷曲,背对着他。
顾海霖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房间,顺手将门关上。
他这天晚上一直跟江晨朗待在一起,甚至还见了些人,直到后半夜才安静下来。
调了闹钟的闻悦准时七点起来,洗漱穿衣,到另一间房找顾海霖和江晨朗。
顾海霖正在收拾着江晨朗的画作,一一卷起放进画筒里,而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
闻悦看到他脸上的疲累,「半夜的时候,我好像听到有人来找你们!」
「几个朋友,过来看晨朗的画的。」顾海霖收拾好,倒了杯水给她。
他眼里布满了血丝,头发也有些凌乱,嘴边冒出细细密密的青渣,闻悦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