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地窖入口的杂物被挪开,一个戴着麻匪面罩的山贼,拎刀小心翼翼探头往里望去。
就见逐宁县的知县老爷与他夫人躲在里边。
这两位在当地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如今就像笼中幼兔般。
能见到他们满脸惊恐,浑身止不住颤颤巍巍。
隐约还能闻到些许尿骚味。
“噫~”基头五满面嫌弃:“大当家,里边那个女的,她好像尿裤子哩!”
“两个都带上来!”徐睦洲沉稳的声音响起。
很快……
在山贼持刀胁迫下,逐宁县知县与他的夫人不得不从地窖内爬出,然后便被五花大绑,像两只待宰的羔羊般躺在地上。
“啧啧……”
打量着满面惊恐的知县,徐睦洲揶揄调侃:“知县大人,不是想剿匪么?如今老子来了,老子便是麻匪寨大当家徐睦洲!你若想剿,我把脖子伸过来让你剁掉便是。”
咕咚——
知县冷汗淋漓暗吞唾沫,他顾不得甚子父母官威严,也顾不得自己所谓脸面。
如今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啊!
他努力赔笑道:“您……便是麻匪寨大当家?本……本官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一切皆是误会。要不……大当家您大人有大量,网开一面,将我松绑一下?”
“叫老子一声爹听听?”结果,山贼头目的一句话,让知县险些憋不住心头涌起的怒火。
“……爹!”知县叫了,他还喊得非常大声。
因为面前的山贼头子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娘嘞!
这刀刃冰凉凉的触感,让他差点被吓尿了!
强烈求生欲令他喊“爹”时语气都满是谄媚。
“哈哈哈!”山贼们登时起哄大笑:“这狗官,就这般认咱大当家当爹了啦?”
毛虫更是踹了踹知县屁股:“嘬嘬嘬,狗官儿,叫声爷爷听听?”
嘭!!!
“啊啊啊啊啊!!!”
毛虫大声惨嚎着整个人捂着屁股飞了出去。
他是被大当家踹飞的,徐睦洲骂骂咧咧道:“踏马的毛虫!你脑子进了屎吗?狗东西,罚你去扫寨子茅厕一个月!不!扫三个月!”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了一阵骚动。
知县顿时喜极而涕,还以为是救人的来了。
结果……
“大当家,另外俩狗官也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