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门都跨不出去。”
而就在刽子手吐在刀上一口酒时,便应声倒地,酒楼上的慕阳看着这一切,纵身越下,一把抓住张京墨。
“小子,别搞花样,不然你也要一起下葬。”
方才正是张京墨动的手,他用昏迷针昏迷了刽子手,见张京墨没有太过格,慕阳也没有过多在意,但他看清楚张京墨的脸明显愣了一会,像啊,太像了!
“你是这东陵赫赫有名的药疯子?”
张京墨点点头目光看向台上的陈锦弦,陈锦弦依旧笑脸相对,这是什么心性,他可是死到临头的罪犯啊,要处刑了,他居然没有一丝惧意。
“你可认得张景天?”
听到这个名字张景天迟疑了一会,缓缓回道:“正是家父。”
慕阳眼眸间也露出诧异之色,慕阳拍了拍张京墨的肩膀:“你跟他长得太像了,我跟你父亲生前关系很好。”
听见父亲,张京墨便被吸引了目光,慕阳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跟这陈锦弦什么关系,但我在这里,自然是以公办事,不然朝廷那边我也不好交代,要怪就怪他运气不好,没有眼力见。”
张景天也没有料到,前些日子听到风声会有先锋少将坐镇,先锋少将居然也是父亲的战友。
说罢便让旁边的男人重新找刽子手,这也拖延了陈锦弦的时间,陈锦弦没有想到,这头铐居然是可以封锁内力的诛神铐,全身筋脉被封印,内力无法通输,现在的陈锦弦,跟普通人无异。
慕阳接着让张京墨来酒楼:“关于你父亲有些事情,是时候告诉你了。”
张京墨有些为难,但不得不说相比这打动自己的陈锦弦,父亲的事情更占一筹,张京墨跟着慕阳来到酒楼房间。
“我以前就听说你在这里,一直没在意,我以为是谣言,没想到你还真在这里。”
“你还知道我爹什么事?”张京墨提到自己父亲便低沉了下来。
慕阳理解张京墨的心情,接着说道:“你知道你父亲,张景天,怎么死的吗?”
张京墨眼神淡了下来,在这七尺男儿的眸中,居然有些泪花涌出:“从戎成军,便做好为家国牺牲的觉悟,身献战场,慷慨来讲,他对的起大楚王朝,自私来讲,他对不起我跟娘亲,但我不怪他,我为他自豪。”
“唉。”慕阳长长叹了口气,脑海中依是张景天为自己包扎伤口的画面。
“你父亲是大英雄,我还欠他三条命,若是没有你爹,那就没有今天的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