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愣是源博天力气大才拉住陈锦弦,陈锦弦破口大骂:“死无赖,别让老子找到机会。”
源博天噗嗤一声:“京墨兄,你说陈兄弟真是读书人?”
“是不是读书人我也要杀了他。”
李冉发觉不对:“诶,这家伙是没有痛觉吗?方才锦弦的一脚少说也得头破血流,那人跟没事一样。”
“算了算了,来,看这是什么,掌柜送我们的酒。”张京墨拿出一罐酒。
陈锦弦就像个看见糖的小孩一般,立马就不闹了。
张京墨无奈摇头:“小孩子就是小孩子。”
风平浪静,悦来客栈晚上喝酒的人多,陈锦弦早些便上去歇息了。
直到第二天,陈锦弦下来,掌柜来到陈锦弦面前:“陈少爷,都给你准备好了。”
指着旁边的一个箱子,陈锦弦打开箱子一道金光扑面而来,好在这是清晨,人不多,不然可得有动歹心之人。
陈锦弦一把抢过张京墨腰间的储存玉,接着便将黄金收了起来。
张京墨睡眼朦胧,只跟紧陈锦弦,这一大早怡红院还开着。
昨夜春宵的客人还意犹未尽走了出来,陈锦弦正准备走近,只见有一个男人闯了进去。
“老妈,给我叫翠花!”
而那老鸨投来鄙夷之色,可态度又是一个违和感:“爷啊,你看您来那么多次了,把钱结算一下呗。”
那男人一脸敷衍:“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人,我血狼寨的,又不是不会还你。”
那三字“血狼寨”喊得有力,是很明显点威胁。
翠花正是老鸨的女儿,老鸨拒绝道:“家女身体不适,今天不招待客人。”
男人也十分不要脸:“哎哟,我的小心肝病了,那得让我好好看看。”
“你...”老鸨被气得说不出话。
男人高大,虎腰熊背,气势汹汹,在怡红院是有几个太保的,可那太保见男人身材也是避而远之。
陈锦弦摸着下巴:“看来还是哥吃白食的,等会,血狼寨?”
而男人跟一座山一般,谁也拦不住,陈锦弦脑海飘过一个想法,接着便在张京墨耳边嘀咕了几句。
张京墨微微一愣,但还是点头答应:“好,交给我。”
老鸨也露出无奈之色,任由男人寻欢,就在这时,陈锦弦从天而降,而这次不一样的是,陈锦弦带着面具。
陈锦弦的出现将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