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而是反问道:“陈公子,那句不信任于朝廷,可愿说来听听?”
陈锦弦也不客气:“这还需要说吗?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你们朝廷无用,朝廷无能,外邦入侵,反抗几年无果便彻底臣服,小小魔族,不过是弹丸之岛,东瀛狗贼,何惧之有?不信任于朝廷,还需要解释吗?”
此话一出,门外的士兵也是捏了把冷汗,随后问道:“霍少尉,这陈锦弦的背景到底有多大?这话是要砍头的啊!”
陈锦弦心中没有丝毫畏惧,项鼎也投来诧异之色,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复,陈锦弦接着说道:“三皇子,陈某有这个自信,你想杀我,得把全镇的军队唤来,陈某也有在万军从中取首领首级的自信。”
此话一出,陈锦弦已经不是挑衅朝廷了,已经是在眼皮子底下跳舞了。
项鼎哈哈大笑:“陈公子被朝廷悬赏一年,也没见谁伤你分毫,项鼎也不敢有这种想法。”
陈锦弦心里叫一个痛快,平时说这话到别人耳边回之的是口头之瘾,当着皇子说这话,那叫一个痛快。
项鼎接着说道:“陈公子,我对您更钦佩了,我也不怕让您听见,我早就看父皇执政不满了,唯唯诺诺,我大楚建立以来兴盛千年,什么大风大浪未经历过,身位九五之尊,当是带头武装,誓死抵抗魔道......”
陈锦弦听后脸色大变,而外边的士兵则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这话说出来,就像是挑明了,我野心很大,我要谋权篡位。
陈锦弦也投来敬佩之色,倒不是敬佩项鼎的话,一句两句骗到的,只有廉价而无自知的女人了,奉劝诸位,话能听,听个半成八两,切勿当真,男人也是,女人也是。
陈锦弦看了看外边的士兵,他们的表情陈锦弦已经能猜到了,陈锦弦笑了笑:“三皇子,好胆量。”
陈锦弦这话里有话,项鼎接着说道:“我说这话不是想证明什么,陈公子,你是读书人,你敢说众生皆是如此吗?”
陈锦弦缓缓摇头:“不敢。”
项鼎起身:“陈公子,自你出山以来,斩杀魔山那一刻,我就知晓你的一路定是不凡,你嫉恶如仇,惩奸除恶,能遵从自己的意愿活着,我很羡慕你。”
陈锦弦微微一笑,降维打击,就好比老板说我也羡慕你的生活,不是凡尔赛就是拉低身段拉拢你心。
帝王之道,不简单。
“正如我方才所说,公子,你所认为的坏人是应当是某些人,还是做了坏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