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愣住了。
是显得有些虚弱的阿星,而阿星的肚子也大了一圈,又听见一个莫名的男声。
“谁啊?”
应如意肯打包票,这绝对不是掌柜的声音,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昔日恋人两两相望,久久没有憋出一句话,原来自从那次开始,掌柜便担心女儿误入歧途,找了个家里还算优越,男方身体姣好的人交往。
一开始阿星是拒绝的,心里还在想着那个男人的身影,那个手握经文,谈吐有雅的书生在跟她说着一些她听不懂却感觉很美的诗句。
每一次约会阿星的身上都会出现一个伤痕,每次阿星极力拒绝的时候就会被掌柜用皮鞭抽,女人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再强烈的反抗只会换取更强烈的肉体痛苦,不久后,阿星双目无神,她妥协了。
在新婚在洞房,阿星就像一个傀儡似的,可在闲时无论在何地,阿星心里只有那个男人,可看着自己的肚子大了一圈,她知道回不去了,等不到了,等到也挽回不了了。
至少再次看见应如意时,她的眼神是掺杂愧疚更多的是无奈。
“对不起。”
而应如意愣在原地,听着阿星毫无底气的道歉,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而随着一个更重的脚步声传来,阿星回避应如意的眼神:“下辈子,我再嫁给你,来生可要有出息。”
门盖上以后,长久的情绪积累,阿星再也忍不住了,顺着门坐在地上,留下一滴滴泪珠。
“怎么啦阿星?谁欺负你了?”男人十分心疼地关心道。
而阿星一语未发,回到房间,所幸男人并不像父亲那般粗鲁,对待妻子更是百般体贴,阿星本以为是因为孩子才换来丈夫的一时热情。
可直到孩子出生孩子长大,他也依旧如初,了解了阿星的过往:“我不知晓你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我也不要求你忘掉,人总有些遗憾,我读书少不懂些大道理,但是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为了孩子想想,少板着臭脸,多笑笑。”
阿星强颜欢笑,看着丈夫的眼神也变了,再久的旧情也会被冲刷掉,更何况如今她已经是一女之母。
而不远处的茅房里,应如意整理喝酒,成了镇上出名的疯子,而一次发酒疯,让一个朝廷官员看见了。
在知晓了应如意的经历,那官员心中百味杂陈,应如意将自己如何当土匪的事全盘脱出。
那官员不顾属下阻拦来到应如意身边:“小兄弟,你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