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但这丝毫不影响米尔的推断,反而酒能让自己大脑四处畅游,激发想象。
对于天马行空的想象力,米尔认为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儿,这种丰富的畅想,他觉着是最为侦探的必要条件之一。
他喝足了酒,并且在心里计算着时间,他现在可以确定保利娜一定与自己很远。
他轻轻地打开门,取下门旁边的大口径燧发枪,将门掩住,他不想让铁门发出巨大关门声。
米尔蹑手蹑脚地走出石板路,极速地站在橡树下,侧着身子,然后探出脑袋,观察着远处逐渐消失的白衣衫。
他皱着眉头嘀咕道:“那是去新奥尔良旅馆的方向,她会是真正的凶手吗?”
米尔带着疑问跟了上去,急匆匆追赶着,他担心保利娜真的会走进新奥尔良旅馆里。
他已经顾不上躲避水坑了,不管前方路上会出现什么绊脚石,他足以践踏。
不料,在波旁街上,他路过一个巨大的水坑,污水已经没过了脚裸。
他越陷越深,站在了水坑的中央,污水完全没过了膝盖,他完全不理解,保利娜是如何行走的如此之快。
他的步伐变得更加的迟缓,低着头暗骂了句妈的,然后抬起头时,保利娜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果新奥尔良旅馆发生第三起谋杀案的话,那么侦探的头衔真的保不住了。
就算是阿莫斯·斯托达德出现在众人面前,再一次表达对自己偏袒,从此以后恐怕自己无法面对新奥尔良的民众了。
这让米尔想起了华德·鲁那张傲慢的嘴脸,还有他的那几个手下。
他想到了明天,一定会收到阿莫斯叔叔的来信,更有可能会延后几天。
在这封信没有到来之际,无论如何他都需要尽快破案,至少有位可怀疑的目标,他可以向阿莫斯叔叔交个差,在自己的心灵上也会好受一点。
走出了水坑,他拼命地奔跑着,开始寻找着保利娜的身影,他藏在拐角处,盯着旅馆门口仅有光源里,他终于看到了保利娜。
不过,她的对面有另一个女人,她们在彼此交谈着,另一个女人的表情极为严肃,看上去像是在挨骂。
女人说着一口让米尔听不懂语言,从女人的行为举止来看,手舞足蹈的反驳着保利娜的对自己的质问。
之前塔比特先生提到过,保利娜会说克里奥尔语,米尔认为那名女人的语言也是克里奥尔语。
足足持续了十多分钟,保利娜离开了新奥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