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说说你的苦衷吧,我想知道这一切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西里尔犹豫了一下:“我今天不想谈论这些。”
“不,你必须要告诉我。”米尔不管西里尔怎么样的拒绝,他要想尽一切办法要让西里尔讲出来。
米尔继续说:“我是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不会不珍惜吧?”
西里尔终于摘下了帽子,盘进帽子的深黑色长发迅速地散落下来,这与米尔那天晚上在二层瞧见的那名流浪汉的样子一模一样。
虽然胡子让西里尔处理的很干净,但对他的样子还是留下了深刻印象,因为米尔当时认为他很可疑,后来米尔还亲自跑出了旅馆的门认真的查探了一下。
白兰地几乎就要被西里尔喝光了,他还想继续喝,米尔先让他将苦衷告诉自己之后,才去再要点酒喝。
“没有酒我是不会说的。”
“我们今天在埃文先生那里可没少喝,你还没有喝尽兴吗?”米尔瞥了一眼窗外说:“天很快就要亮了,到时候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我仅仅能睡几个小时。”
西里尔开始摆弄着手里的帽子说:爱德华侦探先生,我想问我说了的话,我能有什么好处?”
“至少你先告诉我,我才能决定。”米尔回答说:“至少我能不拆穿你的身份,接下来的事情,你需要掌握好分寸,我可不想在往后的日子里,就像是这种谋杀案与你在牵扯一点关系。”
西里尔眼睛一直在盯着米尔,没有说话。
米尔瞧出来了西里尔仍然在迟疑中:“你想要什么好处?”
“我不知道。”他回答说。
“没关系,你若是想好了的话,记得告诉我。”
“谢谢。”
西里尔的手忽然停止了摆弄的动作,眼睛望向窗外说:“这一切都从先知说起。”
“又是先知?”这个词米尔听到保利娜的嘴里讲出来过。
“是关于我们族人的事,她的预言太准了。”西里尔说:“在埃文先生那里喝酒的时候,除了伊恩之外的三名政客是我家乡的人,他们的死也是先知讲出来的。”
“是吗?”米尔在脑海里畅想着先知的大概的样子和轮廓:“她还说了什么?”
“剩下的我不能告诉你,因为还没有被证实。”西里尔的神情表现的极为忧郁:“关于红人的事儿,在会议上,她也提到了。”
“所以这就是你的苦衷吗?”
“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