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蒙蒙亮。
赵红豆目睹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双手紧紧地捂住小嘴,两道小眉毛高高地飞起,一副震惊,惊喜模样。
师父没死,而且我有师娘了?
猫着身子,赵红豆扶着栏杆,想要逃离现场,千万不能被抓住,要不然会被师父灭口的.....
“唉——你谁呀?”
赵红豆一惊,立马转过身子,双手捂住脑袋贴在墙壁上,小碎步一点一点地挪动着,同时嘴里念念有词:“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踏踏——
月奴起个大早,准备叫自家小姐起床,却没想到,在窗边瞧见一个背着书箱子的姑娘,一时叫出声音。
“你谁呀?”月奴俯下身子,用手推了推缩成一团的赵红豆。
赵红豆慢慢回头,抬起人畜无害的脸蛋,看了月奴一眼,脸上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我,我……”
月奴见她支支吾吾说不清楚,瞄了一眼屋里,抬手敲了敲窗户:“小姐,你醒了吗?”
屋里面传来熊妙云略显惊慌的声音:“醒,醒了。”
“那我进来了……”
“不要!”
一声厉喝,月奴被吓了一大跳,小手抱在胸前,又闻:“月奴,我想再睡一会儿,你去忙别的吧。”
月奴挠挠额头:“哦。”
——
屋里,书桌上的蜡烛就要熄灭。
熊妙云脸上泪痕未干,正贪婪地蜷在姜阳的怀中,享受重逢的喜悦。
“要不我起来吧?天都亮了。”
“不许起。”
熊妙云强势按下姜阳的脑袋,让他躺好,柔声道:“我想再抱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好。”
姜阳抿抿嘴,只能继续躺着。
“你怎么没死,呸呸呸——你这一个月去哪里了?”熊妙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怪自己说错了话。
姜阳轻笑一声,如实告知熊妙云自己这一个月的经历,被南鸢所救,在一个山洞里养伤,又去都城一趟,杀了靖王,连夜赶回来。
当然,南鸢的性别,姜阳隐瞒掉了。
熊妙云静静地听着,手放在姜阳结实的胸膛上:
“那可真要好好地谢谢你这位朋友,他救了你的命,改日我们登门拜访吧?”
姜阳稍微抬起头,觉得现在的熊妙云脑子还糊涂着呢。
“他已经走了,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