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啊,如此一来一箭双雕啊。”
“真是的。”
“这放牛小儿真是不懂事,他一个淮西人,打仗就打仗吧,非要跑到咱们金陵城来干什么呢?来了还不走了,听说还要实行什么让老百姓富裕的政策,最终的目的是要搞垮我们。”
“真是用心险恶啊。”
“金陵城如今能够这么快恢复战前,也少不了我们这些人啊,这是要卸磨杀驴啊。”
“若是没有我们的支持,他一个放牛的能成得什么事?”
“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老子搞了一辈子,要权势有权势,要地位有地位,要人脉有人脉。就凭他一个放牛的,我就不信了。”
“要是非要弄到翻脸的饿地步咱也不怕,天下日后究竟归谁还不一定呢。”
“他难道不知道,我等世家的背景,难道他不怕我们卷钱投奔陈友谅,难道他不怕我们支持跟他作对的人?”
“他怕什么?泥腿子都让他收买了,他觉得自个天下无敌了呗。”
“简直愚蠢至极!收买人心也得天下一统,如此收买人心真是第一次见,这不明显是给别人做嫁衣吗?”
一时之间,在这厅堂之内,
群情激奋,痛斥大帅!
可见大帅的举措那真是针针见血,看来是触及到命脉了。
“可是如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束手待毙吗,这该如何是好呢?”
“这还不容易?造反还远着呢,犯不上,虽然有这个势头,但是还没有逼到那种地步,即便造反也是师出无名,只能……”
“但这科举嘛……也不是只有造反才能解决的。”
“诸位可知猪肉价多少钱一斤?”
李家老者笑眯眯看向几位老友。
“这……五十两金?”
“不知道,二十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