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忍不住打量着这位医生,这个医生好像在哪见过,然而南风知道他不不认识这个医生,为什么记忆深处总有一种熟悉感呢?有熟悉感但是却没有关于这个医生的记忆,但也不是没有只是很淡博。
李恬被南风打量的很不舒服,李恬故意踩着脚下的高跟鞋自己很轻松,李恬走到办公桌上坐下整理着一沓厚厚的病历。
李恬颇有诧异的看着南风说,“我们见过吗?你应该是病人家属吧?哪位病人的。”
南风如实回答道:“南邡……这是我父亲的名字很傻对吧,谐音居然是南方……”
李恬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脸上有着惊喜,李恬结结巴巴的挤出一句话来,“你……你是……南风?”说完眼框一片湿润,李恬抬头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南风,这个就是她和那个男人的儿子。
她抛弃了那个男人也把自己唯一的儿子抛弃了,在她的儿子出生的第三个月,那个男人就是南风的父亲正在世界各地拿奖。
那时她的儿子已经会呀呀学语挤出一句妈妈了,她亲手把自己的孩子交给了南风的父亲,最后一走了之。李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抛弃南风,因为想要自由吧,婚姻就是她和南风父亲爱情的坟墓吧。
南风没想到这位医生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原来李恬医生你知道我名字啊,我想问问我父亲的情况。”
李恬这时才回过神,拿出一沓南风父亲南邡的病历还有一张x光片,她指着x光片对南风说:“南邡先生他这次要做的心脏搭桥手术,其实难度不大只是需要家属签名。然而我们查到直系亲属只有南风先生你,所以这次真是麻烦你回来一趟。”说着擦了擦眼睛里刚刚不自觉掉下的眼泪。
南风掏出一张纸巾递给李恬说“嗯,李恬医生你擦一下吧。”李恬接过去,擦了擦眼泪,笑着对南风说:“去看看你父亲吧,他的病房在哪知道吗?”南风点点头。
“南风……”李恬还有话想对南风说,可刚说出口时南风已经转身去寻找病房了。
李恬默默跟了上去,她立在病房走廊上等着南风出来。
南风终于看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父亲,父亲消瘦了很多眼底尽是血丝,南风知道这几天父亲失眠了。很早的时候,大概是从记事时父亲就失眠,每次失眠时父亲总会一包接着一包抽着烟。
床头柜上还摆着烟灰缸,里面还有点燃未抽完的半截香烟。父亲一句话也不说,注意点只在南风的右手臂。
父亲对南风伸出了干瘦无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