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口普通话。
“苏晓,是我……南风。”
“南风?嗯,你还过的好吗?这次为什么打电话给我?”
“苏晓你回来成都吧……我和顾璟都要回去……”
然后就回去了。
没有先去看盛夏,而是去看了a。
她把手里从维也纳带来了粉色玫瑰花瓣,散在a墓碑前的土里,她说,“抱歉啊,维也纳里没有樱花,只有玫瑰……”
然而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维也纳里没有你的温暖,只有我的悲伤和想念。
在盛夏的墓碑前,苏晓终于见到了已经一年多没见的南风。
南风依旧还是老样子一身白衣,像从每个女孩梦里都出现过的那个穿着白衬衫抱着素描本的男孩,脸上未有时光雕刻的样子似乎还是那个在盛夏梦里魂牵梦绕的白衬衫少年。
苏晓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顾璟呢?”南风诧异了一会说,“他说他等会来,嗯?苏晓你过得好吗?”
苏晓点点头说,“还好,你呢?”南风却不再回应。
南风把手里的向日葵轻轻放在盛夏的墓碑前,扫了扫盛夏墓前的灰尘。南风说,“我知道,你还在,你一直都在的……就和我们的夏天一样……”
苏晓也在心里默念道,“我知道,你还在,你一直都在,就和我们的夏天一样。”仿佛那个夏天不是南风与盛夏的,而是她和盛夏的夏天。
在墓碑上的照片里,盛夏还在笑,左嘴角的酒窝依稀在暮光里看得见,那天是盛夏的生日。
刚刚看完a的顾璟终于来了,“你们都回来了啊,大家看上去都没怎么变啊……”
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各异的神情,每个人都经历了许多东西,若是把故事转到南风那,那便又是一阵叹息。
爱和喜欢。
据说爱和喜欢不一样,喜欢把一朵花摘下来,而爱却是将那朵花慢慢变成所有花里最美的一朵。
b站APP里有一句话特别火,那句话是:我曾经患上一种病,病名为爱。其实,这话后面可以加一句话,加上了以后就是——我曾经患上一种病,病名为爱,病入膏肓,爱已入骨。
就这样吧,日子小姐。
身处异国,偶尔打几个电话给远在海岸另一头的父母。
“爸,你和妈过得好吗?”
“还好,南南你呢?在哈佛还顺利吗?”
“嗯,很顺利。”
“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