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偷偷附在苏晓的耳朵边窃窃私语。
苏晓皱了皱眉头,没说什么。
下一秒台上那群不知道是视觉系的还是杀马特的人们,在舞台上对着台下哄笑的观众在地上翻滚跳着混乱又笨拙的舞蹈,激起一番土灰,可脚下激起的土灰越多台下的人笑得越大声。
“哈哈——”
就连天蓝乐队的其他几位也笑得很开心,鼓手阿布和贝斯手酷酷还有键盘手美利勾肩搭背嘴里的笑声一长串接着一长串笑个不停。
观众席上的a皱着眉头,丝毫不知道哪好笑了,明明台上的人们表演得那么认真,为什么观众给的回答却是笑声呢?
“很好笑吗?”站在一边看着台上那群人表演的盛夏也全无笑意,她站在那儿看见台上的人他们不畏惧笑声卖力地跳着舞哪怕跳的不好,可那种骄傲却是大部分人所没有的。
后台的苏晓也直皱眉头,瞥见周围人的笑脸越发觉得刺眼。
“很好笑吗?这些人不也是追求梦想吗?劲舞团怎么了啊,他们跳的多认真啊,为什么你们也要笑啊?我们和他们很不同吗?”
苏晓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生气了,他们和台上的那些人有什么不同啊?同样的在追求梦想啊,为什么同样追求梦想的人要去嘲笑追求梦想的人呢?
“我们和他们怎么一样啊?他们又不是正常人啊,我们是专业搞音乐的,他们是这个社会的边缘人士跟我们这群怎么能一样啊?苏晓你圣母心不要泛滥啦,我们可是正常人啊,不要试着去理解那些杀马特。”
贝斯手酷酷止住了笑容,斜着眼看向苏晓,似乎他很不喜欢自己被苏晓拿去和台上这群杀马特比较,就算他曾经穷困潦倒不被这个世界看好,可他至少还是个正常人啊。
键盘手美利和鼓手阿布也不笑了,而是低着头陷入了沉思,他们不约而同的沉默着,这是一种默契。
是一种隔绝“杀马特”,隔绝非正常人的默契。
台上那群杀马特舞团下场以后,就到了苏晓他们乐队表演,苏晓经过那群杀马特时,瞥见的全是长满老茧的手,几乎没有一个人的手是细皮嫩肉的。
“晓晓加油啊!”
盛夏站在台下喊着不被听见的话,苏晓的每场表演,她都会来因为这样子好像就能多一点点快乐了,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好姐妹苏晓本就是一种快乐,看着苏晓继承自己的梦想站在台上闪闪发光,一种自豪涌上心头。
“晓晓要加油哦!天蓝乐队,冲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