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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楞在那儿,瞳孔突然收缩,她难以置信眼前的这个人,盛国的太子耶律南风竟然喜欢她……
可若耶律南风是真喜欢,为何又对她如此冷淡?
但就算是喜欢那又如何,她绝不会喜欢上眼前这个敌国太子的。
当耶律南风身上的薄荷味淡去后,盛夏只觉得闻到一股极其甜的味道,那是陌生的,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她猛得想起那关于耶律南风的传闻,盛国太子漠北第一美男,自出生便自带异香,方圆十里的女子只要闻到那味道便都会爱上那美男,所以耶律南风常在身上带着薄荷的香囊好遮掩身上的味道。
盛夏的眼也变得迷离起来……
耶律南风用枕头底下藏着的短剑挑下纱帐,又挑去盛夏那单薄的衣裳一时之间春光乍泄大饱眼福,他痛快得丢了剑,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窗外的淅沥沥沥的雨还在下,而屋子里正翻云覆雨,门外还站着一位黑衣侍卫吹着冷风萧瑟宛若丰碑。
他的唇蜻蜓点水一般点过她额头、她的鼻,肩,好像要将他的印记刻在她的身体的每一处肌肤,他的手还再把玩着她那如墨的发,慢慢撬开她的贝齿,那个是个入侵性质的吻。
盛夏她感觉整个人好像无法呼吸一般,好像清醒又好像糊涂,她或许并不是那么讨厌她的这位夫君。
风花雪月,水乳交融,颠鸾倒凤,鱼水之欢,如胶似漆。
一夜欢好过后。
耶律南风捂着脸忽感头痛欲裂,他这才发绝越来昨夜梦的事情竟是真的,他已经料到盛夏对他的厌恶又深了。
“呵呵,传说中的病弱世子可真一点也不病弱啊,果然太子也风流啊。”
盛夏清醒过来立刻披上衣服,她的眼中早就全无爱意依旧冷冽,她冲耶律南风冷笑着,身上却没有一丝气力,整个人酸软无力还带着些许腰酸背痛甚至下床都有些困难。
“对不起……”
耶律南风突然抱住了盛夏,轻咬了下她的耳根子,附在她的耳畔喃喃道。
那话轻飘飘的,声音特别小。
这是他活了十九年,第一次向人道歉,他想杀了昨晚的自己,他怎么会那么没有定力呢……
眼前的这个女人像是能蛊惑人心的罂粟一样,竟让耶律南风上瘾,可是他知道盛夏并不喜欢他,只希望她对他的厌恶能少一些。
“顾璟,给我送一碗避子汤来。”
盛夏朝门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