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站在那儿拍了拍胸口,感叹好险,他见那和尚算得上英俊潇洒虽然不比他一半俊美,但他总感觉有些熟悉,猜测一番终于明白那和尚长得和死在他刀下的人有五分像。
他
耶律南风想,如果以本来面目示人,或许会死在那和尚的手下吧?他注意到了和尚手腕上的伤口,也发现了那棵所谓的神树的土壤上有着血的气味还有血的颜色。
一个敢用自己的生血浇灌树的人,实属狠人。
他托着下巴猜测可能进行着某种仪式,而这个仪式估计就是对待他这个杀人凶手的,奈何他不怕什么妖魔鬼怪。
打破他思绪的是一声声清脆伴着银铃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恍惚着,那脚步声的主人便是盛夏啊。
他下意识的迈开腿走远着,但又不肯走太远,就站在远处看着盛夏,只要看着那便足够了。
盛夏怀里抱着些佛经,这些都是她借阅的,因为呆在这清心寡欲的寺庙实在是太无聊了。
盛夏走着略过那送米的老大爷擦肩而过,她不晓得那老大爷为什么要痴痴的看着她,忍不住回头问那送米的老大爷。
“老大爷你为什么要看我啊?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盛夏眉头紧蹙,疑惑的问着,还下意识用手的擦了擦自己的脸。
“咳咳,你长得好像我妻子……只是他早些年便去世了。”
耶律南风咳嗽几声后说,他看着盛夏的眼神,或许只有现在才能不应该爱意吧?用着别人的身份轻车熟路的编造着一个美好的谎言。
他那眼神好像从盛夏的身上看着深深爱着的人影子,但盛夏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也不知道那眼神里的爱意竟然真是对她的。
“原来是这样的啊……老爷爷你等我下。”
盛夏若有所思忍不住对那老伯多了几分同情,想到了些什么留那老伯在原地等着她。
耶律南风站在那儿,没想到如今却还是搭上话啦,好像盛夏对除了他耶律南风以外的任何人都可以那么温柔。
若是有一天也能对他这般温柔那该多好啊?
“老爷爷,你手上有伤,我给你包扎下。”
盛夏早就注意到了那耶律南风手上的伤,本就细皮嫩肉的太子突然去扛米肯定会有擦伤的,盛夏想要帮那老伯涂药,可耶律南风扮的老伯退后好几步。
他们俩现在离得太近了,他不知不觉就有点脸红了,他下意识的把手背过去,因为他那双手一看就不是六十多岁老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