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不死的父王吹吹枕边风,倘若我成了王那你依然是王后。”
耶律南风也不躲就站在那儿看着那女人搔首弄姿,他用力地抬起那女人的下巴,看着那迷离的眼道。
“不……”
那女人明显是欲拒还迎想要拒绝,却被他的吻给堵住了,她彻底沦陷了。
“把衣服穿上吧,记得我们的约定。”
耶律南风松开那王后连翘,捡起地上的香包重新揣在怀里,来的时候怎么来走的时候又是怎么走。
他施展着轻功,很快回了东宫,回东宫第一件事情就是擦嘴,直到把嘴皮擦出血才肯放过自己那本来就薄的唇。
耶律南风算得上很懂女人心,或者是根本不需要懂,只要稍微给些甜头那么那些女人就能为他上刀山下火海。
而连翘这位王后倒是很争气,还真就老是在那大王面前说这位太子的好。
在与那老当益壮的大王耶律泽欢好前,那王后连翘正脱着衣服找时机说些耶律南风的好话,她倒是很在意她那位心上人实在不忍心看着心上人老是被罚跪着。
“大王你怎么就这一个儿子啊?怎么,老罚太子啊,臣妾倒是觉得那太子像极了大王那般相貌堂堂玉树临风,还是好好对待这位独子吧?”
王后连翘娇嗔摇着那大王耶律泽的肩膀吹着枕边风,还不忘夸夸那老不死的大王也相貌堂堂玉树临风。
“呵呵,谁说他是独子了呢?那孽障哪跟孤像了?孤的王位也根本轮不到他,孤也早就有了人选,孤就算把这王位给了那顾的外甥也轮不到他。”
耶律泽原本的好心情,从一听见耶律南风这个名字开始就变得不爽,耶律南风这孩子就是他的耻辱,是他那段不愉快甚至黑暗的过往的证物。
“那大王为何理他为太子啊若是大王那么喜欢自己的外甥,为什么不把大王的外甥立成太子啊?”
王后连翘听着那话强忍着怒火,她没有想到耶律泽居然这般诋毁她所爱的耶律南风,故作疑惑的模样问着那大王耶律泽。
“你这就不懂了,孤那孽障儿子虽然没什么用,但是心狠手辣也能文能武,已经帮孤取下好几座城池了,他不过就是孤一统天下大业的棋子,既然是棋子那便要给些甜头。”
那耶律泽把他最爱的王后抱到床上那儿去,压住那王后行着事一边这样说,如今他是真就沉沦在了温柔乡了,什么话都敢随随便便和人说。
“啊啊啊——那现在太子殿下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