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心被众星捧月的王却板着脸脸上全是冷漠,但所有人都觉得习惯,毕竟王本就是有威严、没有温度的。
“王上您怎么来了?来也不早些告知贫僧,贫僧也好安排接待事宜。”
释然站在和尚里的最前面,他穿着一身极白的袈裟,手里正习惯性地转动着佛珠。
“孤,此次来是送一物。”
苏晓不喜欢那些没必要的寒暄,将怀里的大檀木盒子递给释然。
释然一打开见里面的刀剑还带着血,这刀不是他爹爹的那把吗?另一把剑不是南王那把吗?他顿时无言,震惊之后便是大悲,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方丈门面,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
“爹爹……你怎么也……”
释然抱住那檀木盒子,再也止不住情绪了,有些事情不用王上开口说,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苏晓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得默默拍了拍释然的肩头,如今那些安慰人的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如今原地只剩下释然一个,他拂去泪抱住那檀木盒子出了寺门。
他给爹爹还有南王寻了个好地方,那儿就在释风月和云雪桦的墓边上,他挖着土成一个坑埋下爹爹的那把刀、还有南王的那把剑。
释然想,或许这俩老家伙,在地府时,还天天腻腻歪歪又或者互相看不顺眼吧。
“方丈,我们该回去了。”
陪同的小和尚提醒着释然时候不早了,他们离开寺庙已经很久了。
释然点点头也就跟着那小和尚回了寺庙,可回到寺庙里那房间床上躺着的他,怎么也睡不着想了很多很多的东西。
他又想起了公主盛夏的话,或许他也该逃离着无趣的地方了吧,他心本就没看破红尘,如今爹爹和弟弟都不在了,他的心里只剩下无休止的恨。
他爬床起来披上一件外衣,挑着夜灯走到那神树处,捡起放在神树旁边的小刀划拉了一下自己手腕上,鲜血涌出落在土壤里滋养着那颗神树,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浇灌这棵树了。
而这一次会是他最后一次浇灌,把希望寄托在诅咒身上不如靠自己。
释然如往常般用布包住伤口,这一次他终于感觉到疼了,从前他都是麻木的,割腕用血浇灌树肯定疼啊。
房间里摆放着一把精美绝伦又巧夺天工的古筝,他记得那是父亲送他的。
宰相那老头子说,“这个古筝是爹爹花重金求得的,知道你喜欢这些乐器,爹爹对你其实跟你弟弟一样不求你们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