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剑,指着他那所谓父王的脖子上,他放下剑扯住耶律泽的脖子质问道。
这一声声歇斯底里的质问,耶律泽显然是回答不了,他只能无言,他看着自家儿子耶律南风近乎疯魔的模样终于明白,他到底是多被儿子耶律南风恨着啊。
“啊啊,哈哈哈——”
耶律南风突然大笑起来了,笑得震耳欲聋,笑得肆意妄为。
“耶律南风你别这样,父王我从前那样做,
其实是有苦衷的,若父王当初不是王的话,你现在或许也只是个侍卫的儿子罢了。”
耶律泽努力为从前做的一切开脱,但他说的确实也没错,身为王就是要舍弃一切该舍弃的东西,他如今只想做个普普通通颐养天年的老人家罢了。
“哈哈哈,你说那些全是苦衷啊?你可别说啦,把你这些可笑的借口全部收起来吧,你这辈子都出不去的,别想再见到我。”
耶律南风对耶律泽的话嗤之以鼻,如今再说些什么也没法打动耶律南风的,他也学了他父王的那套,他父王可以舍弃他舍弃他娘亲,为什么他不能舍弃他这毫无感情的父王呢?
王终于还是奋然挥袖而去,周围的人就看着太上皇一脸落寞,看着王眼中浓浓的恨意,这对父子虽然有血缘关系但终究算不得父子。
耶律南风御驾亲征,率领盛国大军与泽野城所驻扎的军队回合。
前线战事吃紧,他无暇顾及后宫,那后宫一万人时不时传来有人害了失心疯了又或是哪个妃子上吊死了。
她们也真可怜,有很多人甚至连自己的夫君都没有见过一面,她们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夫君不过就是个玩弄棋子的政客罢了,娶她们也是为了结盟罢了。
就算有幸见过这位夫君的,那夫君也一概不碰,清心寡欲不近女色,这些后宫嫔妃表面风光但内里的愁和苦也只有自己知道。
“哦,安抚下同盟国,举办好些的葬礼,便就这么算了吧。”
耶律南风听见消息以后,脸上也没什么表情,显然他已经司空见惯这些事情了,区区几个嫔妃的死对他来说压根无足挂齿。
耶律南风正和其他几个将军商议着下一个进攻地点,然而又有人来传信了。
“太上皇他自缢了……”
传话人的手里还有一封血书。
耶律南风终于还是愣住了,他没有想过那恶毒的父王居然选择去死。
摊开那血书瞥见:
致吾儿耶律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