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见不平的是太乙门的弟子,四男一女。太乙门乃武林正派,讲求义理为先,弟子们原只想教训一下几个醉鬼,全然未想到对方竟然使出杀招。
以三分之力对敌七分,不败才怪。
阿那王人狠话不多,看准太乙弟子中功力最强的周师兄,侧身飞起踢出一脚。周师兄反应极快,眼见这脚直奔下腹而来,赶紧移换身位,同样侧身飞踢,与之对脚。这一对上,周师兄吃了大亏,惨叫一声跌落在地,算是就此废掉。
阿那王狂笑不已,得意地伸出脚尖给太乙弟子看,原来虽然未动兵器,但马贼这边人人脚蹬铁靴,靴尖如刺,比起太乙弟子的布鞋自然占尽便宜。
眼看周师兄脚掌骨碎裂,不仅明日的狩猎大典肯定泡汤,而且可能留下终身残疾,另一位李师兄悲愤万分,怒吼一声朝阿那王猛扑过来。
阿那王气焰嚣张,正想乘胜追击,李师兄恰好撞上。说起来李师兄的功力比起周师兄要逊色不少,面对阿那王的凌空连环踢完全无力招架,胡乱挥出几拳后只得以肉身相抗。
阿那王毫不留情,一脚正中李师兄的胸口,踢得他口喷鲜血轰然倒地。
太乙弟子五去其二,败局已定。
酒壮色胆,精虫上脑,马贼又动起坏心思,三拳两脚将剩余另外两个师兄打得趴下,又将最后一名女弟子围在中央。小师妹刚入师门不久,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早吓得花容失色、梨花带泪。
阿那王细细端详她的容貌,嘿嘿笑道:“不知太乙门招徒时是不是认真选过,选出来的个个是美人。”
马贼越围越紧,小师妹惊叫连连。
阿那王睥睨四方,自认无敌,酒劲一来,下体肿胀之感更强,狞笑道:“不如就这这里把她办一办,就当为明日大典祭旗?”
众马贼乐不可支,纷纷请战。
“喂!”
酒肆角落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男声,声音不大,却语调不屑,很有挑衅意味。
阿那王余光一撇,不由心生轻视,说话那人戴顶破毡帽,身上棉袄鼓鼓囊囊,极不合身,也没见随身携带兵器,想必是不入流的虾兵蟹将。
“滚他妈蛋!”
那人哧溜吸完面条,拿手抹去嘴上的油沫,摇头道:“我是没工夫管你们的闲事,不过你打碎了我的酒壶,理应要赔才是。”
阿那王眼力极尖,先前分明看见那酒壶是他自己碰翻的,这就是存心找茬,于是痛斥道:“赔个屁,要是敢耽误哥几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