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甭谢我了。”
“爷,您想怎么罚我都成,但能不能别泼这玩意儿?”
“呵,刚才是你亲口说的让我消消气儿,怎么着,说话不算数?”
“爷,您要是想消气的话,不一定非得这么干呀?”
“少踏马废话,我数三声,要是三声之后他还没泼你,那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咯。”
接着,冯秘书开始喊道:“一!”
沈江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赶忙喊道:
“二奎,别傻站着了,快朝我身上泼吧,使劲了泼!”
他的话音刚落,一抹鲜红色迎面扑来,正好砸在他脑门儿上。
瞬间,他就被淋成了一只红毛落汤鸡。
他抹了抹自己脸上的血水,连连吐着嘴:“呸,我呸!”
冯秘书语气凌厉问道:“嘿,我说,你搁那儿呸谁呢?”
沈江河又赶忙连连赔笑:“爷,我不是呸您,我是呸这狗血。”
四周顿时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站在一旁看戏的佟奉全,也差点被逗乐。
他不由叹了一句:
“这世道,恶人还得恶人磨。像沈江河、二奎这样的王八羔子,就得冯秘书这样的人来收拾他们。”
这时,冯秘书又望着沈江河,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现在轮到你泼他了,麻溜地。”
听到这话,二奎先是一瞪眼,然后咬了咬牙,面无表情说道:
“不用他动手,我自个儿来!”
说着,他直接提起桶,将剩下的狗血尽数浇灌到自己头上。
他就这么静静站着,眼里却跟藏了刀子似的,如同要把在场所有人都生吞活剐了。
冯秘书也注意到了二奎的眼神。
他抖了抖手里的枪,语带威胁问道:
“怎么着,你小子还不服气?”
沈江河赶忙上前一把拽住了二奎,对着冯秘书连连谄笑:
“爷,对不住,他天生瞅人就这眼神。我们走,我们俩这就走。”
说着,他就拉拽着二奎,耗子一般屁颠屁颠逃去。
周围又传来一阵嬉笑。
佟奉全走上前,对冯秘书拱手道:
“冯秘书,多谢您出手解围。”
冯秘书摆了摆手,“您客气,没让这俩孙子把那黑狗血给喝干净了,就算便宜他们了。”
佟奉全微微一笑,又拱手对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