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这般颜色做将来’。”
“福全啊,看来你还得学,你说的这句诗,乃宋徽宗为汝窑之色定名时的御批,而青花缠枝花纹瓜棱瓶,那是成化年间的玩意儿。”
呵呵一笑后,佟奉全继续道:
“今儿你们要做一件事,把各自店里的玩意儿做个分门别类统计,以后收上来的东西,也全都要记录在案。
包括东西谁收的,什么时间点儿收的,原主是谁,在哪儿收的,多少钱收的,越详细越好,你们卖出去的每件东西,一样要记录下来。
若一人收的东西被另一人出了,前者也一样有提成。
关于所有提成的划分,还有不同职位时对应的工钱,文书里都有详细介绍,你们自个儿瞧吧,有不懂的,来问我。”
“师父,那这段时间内,店里收货出货全由我们做主,也就是自负盈亏咯?”
“差不多,八千块以下的买卖,你们自个儿瞧着办,超过这个数的,我再把把关。”
“明白了,师父。”
“你们抓紧时间好好看文书,回头觉得没什么问题,咱把合同签了。
以后,咱泛古堂的所有规矩,都得按合同文书来办,不能再狗掀门帘子了。
关于泛古堂未来的规划还有许多,怕你们贪多嚼不烂,就先讲这么些吧。”
佟奉全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之前我教了你们不少造假作旧的手法,但都是纸上谈兵,是时候手上见真功夫了。福山,就先从你开始吧。
对了,你们仨得空的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练练枪法,回头,我看能不能给你们每人都淘换支洋造的。
保不齐,以后咱泛古堂从上到下都得使枪。世道乱,得多点儿防备。”
第二天一大早,佟奉全带着福山来到了城郊一偏僻村子。
这是他两次烧制假古董的地方。
进了院子,佟奉全介绍道:
“福山,这位就是金师傅,他祖辈都是宫里造办处的,他烧的玩意儿,不是像,那就是真的,好好跟他学本事儿。”
福山连忙鞠躬行礼。
佟奉全又对金师傅说道:
“金师傅,这是我大徒弟福山,以前跟您提过的,希望您能把看家的本事都传给他。”
金师傅笑道:
“佟掌柜,这个您放心,我会把压箱子底儿的手艺都拿出来,绝不藏着掖着。”
回到四九城,佟奉全想着顺道去瑞蚨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