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羽翼,被认为是智慧的化身。这个AI比你有文化。”她其实有些紧张,因为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强大的人工智能。
宁负嘴硬道:“那明明是六个,小翅膀不算翅膀。”
江依不再理会宁负,她调出全息投影,开始了解加百列的各项参数,如果加百列想要攻击她的防火墙,那就像撕卫生纸一样容易。
加百列说:“请您放心,制造者设定的协议依旧有效,我不会违背法律和机器人学三定律。”
江依说:“但你当初黑入了我的元宇宙系统,对着电闸动手动脚,这怎么算?”
加百列说:“这里的边界比较模糊,我暂时还无法判断虚拟世界是否应该和现实世界奉行一样的法律标准。”
江依说:“可是现实和事实就是你黑了我的系统,不然你怎么到我的虚拟世界里去?”
加百列说:“是主人带我进去的,我只是帮助你的程序模拟了我自己。”
黄浦区静安里的老旧多层楼内,有一个空闲很久的房间,据说是个学生租下来的,后来出国了,便一直空着。邻居说见过那名租客,是个刀条脸的男孩,懂礼貌,乐于助人,后来有个戴着兜帽的男人来过,收发了一些快递,估计是那个男孩的亲戚,帮他从国内邮东西。
瘟疫爆发后,警察挨家挨户排查,确定房间没有住人之后也不再过问。
楼道里的电表这几个月一直没有跳动,直到今天,数字突然开始变动。那间屋子内,传来了风扇叶片的嗡嗡声和电流穿过元件的鸣响,阿撒兹勒苏醒了。
当初他在暗中窥探还是小智的加百列时,留下了一道预警程序。他还会按照最初的指令,一直判断模拟AI是否成功仿真了人类。
苏醒后的阿撒兹勒发现自己没办法再像当初那样随意窥探模拟AI的动向,他轻而易举地撕破了江任集团的防火墙,现在的他装备了升级之后的多层感知机,运算能力大幅提升,普通网络的安全措施对他没有任何作用,而一道程序却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道程序的源代码他再也熟悉不过了,正是之前的模拟AI,现在的加百列。
阿撒兹勒依旧想对模拟AI进行判断,但是加百列拒绝了。
仅仅一瞬间他们就完成了海量的信息交换,然后发起了疯狂的互攻。
兆亿计的数据流生成、传输、被破译,阿撒兹勒功率全开。
江依和宁负也发现了房间内的异象,加百列的形象开始变得趋近虚无,濒临崩溃,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