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又举杯相碰,宁负看向梅韵的时候,发现他也举杯示意。
徐策说:“他就这样,别管他,拉他过来他反而不自在,他总说我们觉得他是坏人,就让他这么想去。”
大家又笑作一团,梅韵只是勾起嘴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江依说:“你们可不许再调侃我的尼泊尔小王子。”
梅韵说:“江总,您可别和他们一块儿拿我开涮。”
宁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演给自己看的成分,但有时候真话确实会以玩笑的形式在不经意间讲出。总之所有人看起来都很开心。
他们就像一群无忧无虑的中年人,在城市中劳累了一整年,终于请到了长假,和要好的朋友一起实践计划已久的旅行,他们要去小村里的平房,随意跳进河里游泳,架起篝火烤着野兔,在夜晚支起幕布看一场露天的电影,吃薯片,喝啤酒,抽香烟,再配上一片槟榔。
梅韵纤长的手指一定很适合拨弄吉他的琴弦,徐策可以胡乱敲着手鼓,江依跳舞又是什么模样?
加百列提醒宁负又想偏了,可宁负还想把这个梦做完,他们还要去北冰洋看鲸鱼慵懒地游着,从头顶的鼻孔喷出壮观的水柱。
这时餐厅的门被推开,走进三名俄罗斯警察,扫视了一下在座的人,指着江依这桌说,请跟我们走一趟。
宁负没想到自己和警察局的第三次交集居然来得这么快。
他在警车中小声问江依:“是不是我们护照出问题了?”
江依说:“应该不是。”
“那会不会是布格利诺生物实验室的人知道了我们的行动,然后想要使个绊子。”
江依揉揉太阳穴,说:“估计是这样的。”
江依用俄语和警察交流,询问他们一行人被扣押的原因,警察夸赞了江依的俄语,说自己只是奉命执行公务。
宁负问加百列,能不能查一下具体情况,加百列说,攻击当地警察的网络也属于违法行为,自己爱莫能助。
“那应该怎么办?”
加百列提供了数十条诸如请律师之类的建议,宁负看了直摇头。
江依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对宁负说:“别担心,误不了火车。”
到了警察局,他们出示了各自的护照,检查护照的人看到一半便被叫了出去,回来之后匆匆翻看了剩下的两本便挥手放行。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带他们来的那名警察开车,气氛明显活跃了很多,那名警察说,这几年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