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远离客栈上空,向城中东侧的城隍庙飞奔远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夜空中,不见踪影了。
再将目光汇聚到轩云客栈周围来,果然不出凤云曦所料,轩云客栈的前后门处,皆被锦袍少年出得客栈后留有人马在暗处监视,似乎只要凤云曦从这两处经过,皆会被逮个正着。
却见那距此不过三百米的湫隘驿馆二楼的包厢内,传来一声熟悉的话语,说话之人,正是不久前到过轩云客栈的络腮胡的中年男子,而坐在主座听取汇报的正是那锦袍少年。
其言而语:
“东来,你为何确定那凤云曦就在那轩云客栈之中?”
锦袍少年素东来见此缓缓而语:
“马叔,您跟了我多长时间了?”
那中年男子马鸣见状有些不好意思言来:
“回大阁领,确地的说,您是马叔从小看着长大的。”
这马鸣蔚正是素东来的父亲,也就是上任亲云卫的大阁领素凝烟的左膀右臂之一。
“既如此,马叔,您就不该问出这等话来。”
素东来话语落下,让马鸣蔚一时间发蒙了。
“此话何意?禀大阁领,不满您说,事到如今,我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
见此情形,素东来只好将对轩云客栈的怀疑和发现的端倪与马鸣蔚一一道来。
马鸣蔚听后这才茅塞顿开般缓缓而语:
“原来如此!我说您为何要留人监视呢!”
但很快他又不解而问:
“大阁领,既然您已确定那凤云曦就在那轩云客栈中,为何不派人直接进去搜查?我想搜查之下,定能将凤云曦抓获。我们为何还要住到这几百米外的湫隘驿馆呢!”
素东来听闻此言,不停的摇头,让马鸣蔚自言自语:
“不......不可以呀!”
惹得素东来解释道:
“当然不可以!马叔,您忘了我们此次为何要轻装出城,赶赴这十万八千里的浣花渠么?再说,此事,我已有计较。”
“您不是说,是皇帝暗下密旨,让我们捉拿凤云曦回朝廷么?”
“哈哈哈,马叔,事到如今您竟怎还不明白呢!算了,我想有人马上就到了,这是等时机到了,我自会与您说明原委。”
马鸣蔚闻言,只好缓缓而语:
“那好吧!”
就不再言说了。
而素东来将目光投向那漆黑无比的夜空,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