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疼痛逐渐难忍,将她的思索打散。
沈溯微不是故意掐她,只是扶她的那只手因情绪稍稍用力。他既已埋在颈间,便缠绵流连几下,抬起眼睫,淡道:“你家里的十个男丫鬟,是这样服侍你的么。”
“没有呀。”徐千屿看着他道,“他们只是帮我穿鞋。”
“……”
“……”
徐千屿:“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有男丫鬟的事?”
沈溯微自袖中抛出一片叶。浮草申崇飘摇落在床上,便似长了细腿一般,“嗖”地钻进徐千屿的衣袖。
沈溯微自知过分失态,无言地将床铺铺整齐:“还想在这里睡的话,该睡了。”
徐千屿躺下了,忽而翻过身面对他,瞳仁极亮,如蛊惑一般:“你喜欢我吗?”
沈溯微凝视她一瞬,不答:“把你的衣裳穿好。在旁人面前,不要随便暴露。”
徐千屿不高兴道:“你说得好似我整日在外面乱脱衣服一般。”
沈溯微又道:“簪花大会你既然非要去,便跟紧我,不要贸然行动。”
徐千屿道:“知道了。”
二人便各自睡下。徐千屿感觉那股如暴风雨前的气氛散去,明天再来,应也不会受阻。
她蹭过来,又在背后小心问道:“你喜欢我吗?”
沈溯微还是不说话。徐千屿未得印证,并不受挫,但仍感觉心痒,甚至明天还想过来,再问两遍。
*
闺房内,徐芊芊正吐出一地黑血,几个丫鬟吓得花容失色。碧云跳起来道:“我去叫二公子来!”
徐芊芊自己也吓得抖成一团,却喝止她道:“没关系,我并不很难受。”
原本外祖父也告知了她,灵根转移之法有风险,每个人是会有些不同的反应。
正如她对丫鬟说的,这数日来,虽然偶有不舒服,但都可忍受。她用帕子将嘴唇擦净:“把这里收拾一下。”
漱干净口,又服下一颗丹药。
这次是她想要做出些改变,就不能又像上次一般,因软弱而退却。
丫鬟们应是,没敢告诉徐芊芊,她面上也偶尔出现些深深浅浅的黑纹。
一门之隔,徐见素自然对此事一无所知。
而且不必陪伴徐芊芊,他有了大把的时间干从前没空干的事情。徐抱朴便看见徐见素在树下同一名高挑的女修打情骂俏。
那女修不穿弟子服,而着贴身皮裙与长靴,勾勒出丰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