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语桐,你就这么想嫁入豪门吗?”
“阿泽……?”听到熟悉的声音,头疼难忍的裴语桐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习惯性地向男友撒娇道,“我头好疼,你帮我揉揉。”
不料,她却被祁泽用力推开了。
裴语桐委屈地撇撇嘴,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紧接着,昨晚的记忆碎片和酸疼的身体,让她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裴语桐的脸色渐渐白了。
昨晚,她在酒会上观察着自己怀疑许久的徐氏总裁,随手拿起桌边的酒喝了。
等她发现那杯酒被换过时,已然全身酸软无力。
为了不让自己当众出丑,裴语桐只得匆匆离开宴会厅,想去找一间休息室。
她随手推开了一扇没有关紧的房门,却被门内的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她想要喊人,药性却让她难以张口,只得软软地朝屋内的人靠了上去。
再然后,她的记忆就断档了。
似乎有人一把拉开了想要搂住她的陌生男人,然后扶住了她。屋内的熏香仿佛带有升温功能,让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裴语桐只记得自己似乎是哭过求饶过,身上男人虽然因为她的哭声放柔了动作,但是在她耳边低语的嗓音和紧紧抓着她的手,都告诉了裴语桐一件事:男人很生气。
现在看来,昨天在房间里的,是她的男朋友祁泽?
他为什么生气?
还有,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的祁泽,是怎么来到这个豪门酒宴的?
裴语桐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让她无法思考太多。她看着男友熟悉的面容,可怜巴巴地说:“阿泽,你为什么生气了?昨天我喝多了,都是意外,我们都是情侣关系了……大不了,我对你负责不就好了吗?”
她一边说话,一边熟练地攀上祁泽的肩膀,依恋地抱住他。
一般来说,祁泽最吃这一套。
但这次,祁泽直接狠狠甩开了她。
看到裴语桐半露在外的身体和迷茫又委屈的眼神时,祁泽把已经快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将被子扔到裴语桐身上,咬牙说道:“遮着!裴语桐,之前总有人告诉我,你不安于室,总是向往嫁入豪门,我还不信!如果昨晚我没来,你是不是已经和那个徐总滚在一起了?”
祁泽的声音越来越冷,到后来,已经凉如结了冰的深潭一般。
他倾身看着裴语桐,眼中是露骨的恨意,伸手狠狠擒住了裴语桐的下巴:“那个徐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