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你把我弄来这里干什么?”裴语桐害怕地咽了一下口水,偷偷地往床边挪。
“裴语桐,你说你怎么那么下贱,没有男人,你会死吗?”纪越泽声音低沉,语调里带着浓重地厌嫌。
裴语桐看着他起身,看着他拧了拧脖子,动作看起来像是要打人似的。
“你要干什么?”慌乱之中,裴语桐只能攥着旁边床头柜上的台灯,护在胸前,“我警告你,你这样是犯法的!”
“法?”纪越泽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怕吗?”
纪越泽单膝跪在床边,“裴语桐,三年前你给我戴了绿帽子,你真以为,我不会追究?”
“谁给你戴绿帽子了?”裴语桐不满地往后缩了缩,一边说,眼睛却往床下瞟,她在找时机逃走,“我明明给你递了好几遍解除婚约的请求,是你自己拒绝的!”
本能告诉她,现在这个男人很危险,刚刚看着他拧脖子的动作,她突然想起之前被纪越泽掐着脖子的窒息感,太恐怖了。
裴语桐语气里的鄙夷和往后退的动作极大地刺激了纪越泽,纪越泽停住动作,目光紧紧盯着裴语桐的方向。
裴语桐从这道目光里嗅出浓浓的窒息感,不能在等了。
裴语桐什么都顾不上,猛地窜起身,跳下床就往门口的方向跑。
纪越泽冷笑了一声,起身抬腿追过去,站在门口,看着倒在地上的裴语桐,嗓音沙哑:“怎么不跑了呢?”
“你对我做了什么?”裴语桐艰难地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回头看纪越泽。
纪越泽现在整个人就像是一个魔鬼一样,阴鸷的目光在裴语桐的身上打量着,周身的气质也跟裴语桐之前见过的完全不一样。
“一点点药而已。”纪越泽笑了笑,蹲下身看着无力起身,却依旧挣扎着想往门口跑的裴语桐,“你今天去宴会上干什么?”
裴语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挣扎着往门口的方向挪动,刚刚跑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她身上的东西已经被收走了,没有办法求救。
可还没爬出去几步,就被纪越泽拖回去:“跑什么?心虚了?你刚刚在宴会上不是很自信吗?”
“纪越泽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在宴会上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裴语桐声嘶力竭地吼道,“你赶紧放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报警的!”
“报警?”纪越泽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没有机会了。”
裴语桐心里咯噔一声,突然感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