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你自己去。”
话音刚落,屋外便传来一阵由近及远的骂骂咧咧:“娘的,你不去你早说啊,老子等你这么久,我呸!你个死杀猪的!什么德行!”
田甜对这些话充耳不闻,她现在脑子很乱,乱的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了,突然,她瞥见墙上贴着的日历,上面不知道是沾了什么东西,被弄得又恶心又脏。
可是,日历上的数字让她不得不大惊失色。
2005年?
不对啊,她不是在2025年吗?
怎么是20年前?
田甜有些难以置信的摸索着自己的口袋,终于在屁股兜里翻出了一个被压的有些变形的老人机…
田甜失了魂似的跌坐在地上,突然,房间的门又再一次的被敲响,她几乎是颤抖着声音大声吼道:“都说了,我今天不去杀猪!”
“不是喊你杀猪啊!”屋外响起一道略显焦急的妇女声音,她似乎是有什么急事找田甜:“刘能啊,我男人他昨天是不是把一孩子关你这儿了?”
孩子?
“什么孩子?”田甜完全没有这具身体之前的记忆,根本不知道这女人在说些什么,更何况她哪有心思操心别人,她现在自己都要崩溃了。
“哎呀!刘能算我求你了,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你们家猪圈啊,我男人每次发酒疯不都喜欢把孩子关你这吗?算我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
也许是女人哀求的声音太过于凄惨,纵使田甜现在提不起一丁点的生存欲望,可还是不想耽误了人家找孩子这么重要的事儿。
“等我出来。”
田甜在一张破旧的床板上找到了一串钥匙,她嫌弃的看了眼身上穿着的发黑的汗衫,又看了看肥硕的大脚丫子挤在一双裂开了的塑料拖鞋里,简直无法想象这人怎么能这么邋遢。
田甜打开屋门,一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妇女正捂着嘴望着她,妇女的额头似乎是受伤了,鼓了个大包,手臂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很显然是被打的。
她皱了皱眉头:“走吧。”
这都什么男人,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打老婆,还把孩子关猪圈,真是天杀的。
田甜拖着这具壮汉的身体,一路跟着妇女来到了一处令人作呕的大仓库,还没靠近,便能听见那猪的叫声,简直是此起起伏,高亢嘹亮。
“喏,进去吧。”
推开仓库大门,扑鼻而来的猪臭味简直快要让田甜臭晕了过去,她来不及捂住鼻子,便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