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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覃家那些人不是说我们穷的揭不开锅吗?怎么突然…”
“怎么突然变的这么有钱?”覃望春似笑非笑的接过话茬,“不是突然变的,是因为咱们家从来没穷过。”
覃逢解释道:“当年你们阿娘生下琼儿后血崩而死,你们外祖家就开始频繁和某联系,生怕你们在覃府受了委屈。后来琼儿走丢了,更是大把大把的给钱给铺子,让某不要操心钱的事,只管放心去找琼儿。”
“你们外祖家乃燕居巨富,给的铺子庄子遍布整个大幽,小春接手掌管后虽然赔了不少钱,可还是绰绰有余。”
“这些年来某和小春有意瞒着覃家那边,所以他们不知道咱们家的情况,只以为某和你哥哥是无所事事的流氓。”
覃琼光略微迟疑的指着覃春身上的破衣服,“那你们穿的这些…”
难道是怕被赖上,故意穿给覃家人看的?
覃望春随意的拂了拂破了个洞的衣袖,调笑道:
“某和爹为了尽快赶回来见你,这三天连顿热饭都没吃,马都跑死了几匹,哪来时间换件体面的衣服,就连这牛车,都还是在京城郊外跟人买的,就为了赶时间。”
原来如此啊!
覃琼光忍不住大笑起来。
也不知道覃家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知道真相后,会不会后悔得痛哭流涕,无意中居然放跑了条大肥鱼!
一家子又随便聊了下彼此的近况后,侍女们才端着饭菜来了。
见没有碗筷,覃逢眉头一皱,大手一挥,“款冬,你马上去九宝阁,把那个前朝啥啥公主珍藏的白釉粉彩莲纹碗和象牙箸子拿过来!真是的,没有碗筷怎么干饭啊!”
“是。”款冬赶紧去拿。
一旁的覃琼光嘴角一抽,“爹,你也太夸张了吧,吃个饭而已。”
谁家吃饭又是象牙又是古董的啊!
覃逢挠挠头,表情无辜:“很夸张吗?可咱们家一直都是这样的啊,你哥还用前朝皇帝的紫檀笔筒装鱼饵呢!”
哈?!
覃琼光张大嘴巴,啥玩意儿?她没听错吧!!
迎着覃琼光瞪大的眼睛,覃望春无所谓的耸耸肩,“某看大小合适就拿来用了。”
“对了,某那里还有很多南珠,妹妹待会儿可以拿去作珍珠妆,如今京城贵女之间正流行呢。”
覃琼光无语的抚了抚额头,表示需要缓缓。
这情况,哪里还需要她赚钱养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