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跻身折五境大圆满都不成问题。
“可是当今百家六长的‘儒释道、兵法墨’都不该如此忌惮才对。”
想到如此,付与不由得觳觫起来,耳边也合时宜传过一道老声。
“小娃子,想什么呢?”
正是左光斗!
他摆出枯笑,果断抬掌拍出。
稳稳落在付与的脊梁之上,使其如同枯草般翻飞出十余丈远。
凿砸在地上,甚至践起尘灰。
“清楚自己打不过我们黄商观主,便退而求其次来找我了?”
尽管口中鲜血如一场骤雨倾泄,少年也全然不顾,只说自话,“是你给刚才几个画道的吧?”
“是又如何呢?”
佝偻着腰板的老人獐头鼠目。
他闲捻起一缕白须,悠悠闲步往付与身旁靠去,负后的一只攥拳满是青筋。
可见恨意有多高?
砰宕声响!
又吃了一拳在腹的付与,已经身形踉跄得难以直起。
他抖颤手足,死盯其一举一动……
如春狩的猎户,只一瞬间,就找出要点所在,“难怪!此处早有术阵设伏?”
“无用!晚了!”
又一拳打来。
付与在地上连连翻滚才躲过。
他单跪一膝,掸手拄刀作桂策,慢悠悠起身。
左光斗讥讽道:“如此有何意义?”
付与背抵山障,挺直腰板。
“左光斗,我只与你说一句话。”
“兵者云:好胜者必遇其敌。”
老者依然是闲捻鼠须一缕。
“然后呢?”
“‘玄螭’!”
真名祭出,妖刀显现一道灵影。
他冲青衣少年微微点头,好似俯首称臣,面仪温润无比,道:“在。”
“破道此处!”
“准!”
一纵霜锋亟如元时明月斩去。
在两角曲处猛然溃炸炁力,将隐匿在地中的一道术阵崩作齑粉。
山石倒是如旧未变,全入一瞬止境。
“止……境!?”
左光斗意识到不对,正想拦下付与...
却为时已晚,甚至还反被由后的一刀贯穿胸膛。
“下次见,我可就要拿你的脑袋给左赫点香了。”
左光斗失力倒地,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