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人被剜去口舌。”
“可到最后,谁都查不出凶手是谁。”宫阙看向墨凛,微微一挑眉,“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那人沉默不语。
宫阙又开口说道:“因为没人查,因为不敢查,每股势力背后都有着一个可只手遮天的人,就算查出了什么,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将真相掩埋。”
“这次,是我心甘情愿,不关他人的事。”
说完,宫阙理了理裙摆上的褶皱,语气平淡的可怕:“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报,不需要他来插手。”
她怕他插手了,下场就只有一个“死”字。
她只能用这般拙劣的手段去保护他在玄月国受着欺负却还算无生命危险的日子。
良久,她才听到身边人一声轻笑,厚实的大掌劈在她头上,不轻不重。
“你个小丫头在哪里自顾自地说什么呢?老子我是奉我家主子之命,又不是奉你之命,你凭什么管老子?”
说完,墨凛跃于青瓦之上,不久便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宫阙一人捂着脑袋傻傻地站在那里。
……
墨凛说去查,一查便没了没了消息,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槐序。
听说查到最后也没查出来什么。
宫阙坐在宫麟身侧抱着一杯热茶,仔细地喝着。
自从那次事故之后,宫麟隔几日便要看她一眼。
但很神奇的是,他从不会亲自降临咏絮宫看宫阙。
某只小团子猜,大概是因为祖父被满门抄斩的缘故。
听叶亭信里说,对于那笔黑账的事情,他已经有了苗头,再有几个月,估计就可以为徐家翻案了。
想到这里,宫阙忍不住抬头瞥了一眼身旁垂手而立的刘瑾。
他依旧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仿佛什么都知道,却又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他从容的过了头,叫宫阙也分不清他究竟害不害怕徐家的事被翻案重查。
俗语曰“好事成双”,令她高兴地事不止这一件。
据林霁尘所言,他依然暗自调集了一些刺客、兵马,暗藏在长乐坊中。
如今他们在这玄月国自成一派,名为流云。
想到这里,宫阙的底气也足了些。
昔日她总觉得自己背后没有势力,做事束手束脚,如今有了长乐坊,她也能放开些拳脚。
“迟迟下个月可有何安排?”
宫麟乍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