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番邦皇帝爱他独子爱的很,而那位王子更喜欢出一些奇奇怪怪的题来刁难人!”
说到这里,宫婉柔就愤愤不平地握起了小粉拳,好像要爆那人的头一样。
“是的呀。”宫知意捏着手中的瓜子,细细地想到,“出的好像是什么勾股定理,什么导数,七七八八的,净是些不经之谈。”
宫阙:我咋觉得这东西这么熟悉……不是,我咋觉得这人也是穿越过来的呢?
很难说。
难不成是魏飞舟?
“这些东西迟迟倒是在梦里听过一些,当时还以为是什么不经之谈,忘了个七七八八。”宫阙一开口,引得两人纷纷侧目。
宫婉柔、宫知意:为什么你的梦总是那么神奇?为什么我没梦到过?
“那迟迟,你还记得梦里说了些什么么?”
宫阙歪着小脑袋,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勾三股四弦五之类的吧,记不太清了。”
两人大眼对小眼地看了一会儿,连手中的瓜子都忘了吃。
“害,谁知道呢?”宫阙随意挥了挥,“总之这些跟迟迟没关系,玄月国能者居多,肯定会有人解出来的,两位姐姐放心。”
两人又是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但愿吧,总之番邦一日不归顺玄月国就一日不得安心。”宫婉柔托着有些肉肉的腮帮子叹了口气,“真希望父皇能轻松一点。”
“那几个皇子里除了二弟和四弟真是一个都不靠谱,也不知道是怎么学的。”
感觉自家哥哥也在不靠谱的范围之中,宫知意尴尬地笑了两声:“还好啦,其实诸位皇兄皇弟还是有在努力的。”
宫婉柔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确定?”
宫知意: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哭出来?
见到两人这副模样,宫阙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诸位皇兄各有各的长处倒也没什么好比的,只是……”
“只是什么?”
某只小团子狠狠叹了口气:“只是迟迟最近倒是蛮倒霉的,又是被关禁闭又是被查出有人玩弄巫蛊之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倒霉。”
她这一句话倒是点醒了两人。
这事着实蹊跷,怎么迟迟刚和宁嫔不对付就被查出有人玩弄巫蛊之术,而且正正好好就是宁嫔呢?
两人之前无愁无恨的……
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宁嫔故意陷害小迟迟的,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