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牢换值时带着我夫人逃了,偏偏我们出不了青鹰县的地界,因为你这狗官在各个要道都派人看守!这些年,凡是被你们所欺负,被冤枉的人家,只要敢离开青鹰县,就只有死路一条!”
不知为什么,墨岚总觉得陈秀才在隐瞒些什么。
他一个文弱书生,即使那衙役是酒囊饭袋,也是训练过的,起码是黄境下阶一二品,趁机打晕,怕是有假。
“哼哼,你说这些,可有证据?”
赵正珅站起身,笑得狂妄,此刻他站在正大光明的牌匾下,多么讽刺,墨岚眯了眯眼,要是那牌匾此刻砸下来就好了!
“我没有证据,大人在做,天在看,今日那阎三刀的死,就是你日后的下场!”
那陈秀才已经不怕死了,站起身来指着赵正珅破口大骂。
赵正珅冷冷一笑,“来人,把他们全给我抓起来!”
墨岚有些讶异,这狗贼破罐子破摔了?狗急跳墙?
“赵大人!你确定连我也要抓?”
“你这不知哪来的臭小子,竟敢冒充皇亲国戚,我派出去的人早已打探到了,秦公子正在国院学习,根本没有出京!”
赵正珅说完就往屠骸身后一躲,屠骸虽然心有不满,仍然严阵以待。
门口围观的百姓早已被轰走,此刻衙门只有他们主仆四人,今日是必须要动手了。
“她没资格?那本王呢?”堂外远远传来一道声音,裹着厚厚的灵力,屠骸被震得耳膜破裂,抓住赵正珅往身前一丢,化作一滩水,逃了!
那男子穿着黑色衣袍,身上披着黑色披风,脖颈周围是黑色的狐毛,一身黑,却因暗绣的金色花纹而显得贵气,带着青玉鬼面具,由内到外的威压,让人不敢喘气。
他自门口缓缓走来,穿过中庭,来到墨岚身边,看着她缓缓开口。
“本王问你话,聋了?”说罢转头盯着那跌坐在地上的赵正珅,仿佛要将他撕碎!
“赵全赟!一个土匪头子,竟然做了这青鹰县的父母官,那赵正珅只怕是十五年前就被你杀了罢!”
赵全赟突然仰天大笑,“老子装了这么多年,都没人知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这大兴内流官员皆是登记在册,本王有个习惯,去往一处,沿途的官员卷宗自然是要看一眼的,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每一位官员任命之时,都会留下一枚玉笺,其中便有他的影像。”
墨岚眉毛一挑,这么牛,全息影像?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