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富贵。”
前几日许诺离开后,武松也将那日景阳冈打虎的事儿和武大说了一遍,刚好被桌前的潘金莲听见。
才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的隐情。
许诺瞥了她一眼,端起酒碗一口而尽。
潘金莲也跟着一口干。
酒儿下肚后,眉宇间的春色更浓了,胸前的衣衫不知何时散到了半边。
潘金莲又起身给许诺筛酒。
“这第二碗酒,叔叔如今在县衙贵为都头,而我们家大郎为人老实,一棍子打不出半个屁来,经常被人欺负,清河县里住不得,才搬来阳谷县,人穷离乡贱,以后少不得还要麻烦叔叔照顾,且先干了这杯。”
许诺依旧酒到杯干,同时安慰道:“我这兄长老实本分,勤勤恳恳,嫁给这样的人,虽没多少风光,但一辈子不愁吃喝,图个安稳,也挺好的,做人嘛,要知足常乐。”
潘金莲显然不认同这种说法,她呸了一口道:“常言道:人无刚骨,安身不牢。奴家平生喜欢直来直去,看不得这般低声下气的日子。”
“若是能嫁给叔叔这般人物,焉能受这种窝囊气?”
这句话已经说的有些露骨了。
许诺依旧巍然不同。
潘金莲咬了咬嘴唇,又给自己筛了一碗酒,自己喝了一口,却将酒碗递到许诺面前,整个身子几乎靠了过来,一语双关的说道:“我看叔叔年纪不小了,也是一个人,想必也有孤独寂寞时,若不弃,嫂嫂愿意给你当个排解忧愁的人。”
何以解忧,唯有床榻。
许诺如何听不出来,潘金莲话中的意思,这是要和他私通,给他当情人?
许诺突然一手捏住酒碗,也不喝。
目光灼灼的盯着对方,“我知嫂嫂话中的意思,我有2个要求,若嫂嫂能做到,自然心想事成。”
潘金莲见许诺听懂了她话中的意思,一时间眉宇间堆满了欢喜,催问道:“叔叔尽管说。”
“我许诺坐得正站得直,绝不行那苟且的勾当,嫂嫂说跟着兄长受多了窝囊气,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嫂嫂可敢和兄长挑明,届时我自会帮你寻一纸休书,抬你进门,不过却不能做大,只能做小,你可愿意?”
潘金莲一时间迟疑了,跟了武大郎万般不好,好歹也是一大妇,若委身给许诺,却只能做一小妾,其中身份落差也太大了。
潘金莲美目在许诺身上打量了一眼,见他满脸认真,又不似作假,一时间搞不懂他到底是愿意,